挑一个。”
应予从姚夏燃背上挣下来,推开姚夏燃又气哼哼的扑过来,手脚一齐扑腾,发酒疯似扯他咬他,可不许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姚夏燃也不躲,任应予折腾。
这时回廊入口匆匆过来个人,应予后背一僵警惕的收敛起来。那人提灯与两人擦肩而过,应予禁不住回头看时对方正巧也转过身。
“兄长大人?”
应巳刃平淡的一声让应予顿生满身冷汗。应予慌张的背过身把假胡子黏回下巴,而应巳刃像多日不见的亲兄弟那样追过来热络的握住应予的手。
“白天军字铸剑坊受赏的时候,我就觉得马上的人像你。你现在住在哪儿,怎么不回家看看,大家都记着你呢。”
应予往后躲,支支吾吾的遮住脸,“你认错了,我不是你兄长。”应巳刃出人意料爽快的放开应予,嫌弃的弹弹袖子说,“也对,我兄长走失了这么久,应该早就死在山中葬身狗腹了。毕竟是个空活了二十多年的废物。”
应予被戳到痛处动弹不得,当着姚夏燃的面他必须维护自己的自尊,他艰难的迈开步子拦住要走的应巳刃。可应巳刃轻蔑的眼神一过来,应予还是心虚的往后挪。
姚夏燃手撑在应予肩胛之间不让他再后退,“去揍他,你现在醉了,你不认识他。”姚夏燃说着往前推了应予一把。
第39章美人
应巳刃在刀剑司被打懵的事很快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打人者是个怪力无穷的醉汉,有人传打人的是个蒙面持刀的亡命之徒,在场目击者护城军副统领姚夏燃说月亮太黑没看清,而好面子的应巳刃在床上晕了三天后说,他不记得了。
应巳刃的妻子王重花替丈夫不平,多次上门找姚夏燃要凶手。姚夏燃找人画了画像给她,画中壮汉长须及胸、吊梢眼满身横肉。“这两日要筹备春耕祈福大典,人手不够还请夫人帮着派人找凶手吧。”
姚夏燃打发王重花走的时候应予正躲在后院。应予嘴里叼着支小篮,猴似的手脚并用爬到棵香椿树顶,吊在最嫩的枝条下面往篮子里捋小芽。
“香椿炒鸡蛋,唧唧唧唧蛋~”
应予装作悠哉的哼曲儿,心里绷着根弦不停的往前院瞅。剑坊里大家酒劲都还没过,他这两日闲,天天往家跑。应予已经摸清了,每天这个时候宋薇都要过来,给老太太送吃的送穿的外带跟姚夏燃巧遇一把。
没多久宋薇果然来了,姚夏燃把她迎进门,抬手抚掉她头顶的落花。脸藏在树叶子后面偷窥的应予眼睛直了,失手从树上秃噜下来摔进马厩前的草垛。马夫看见应予早早就躲的没影,后院这会儿就应予一个人。应予在草堆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他丧丧的拱出来,没走两步觉得马厩里声音不对。
应予回头看见那匹蓝马后腿着地,姿势奇怪的骑在它小情人背上。然后它动,它动它还猥琐的喘。应予杵在原地,身子半倾嘴半咧,他嘴里嘟囔一句连忙捂住眼……然后暗挫挫张开指头缝。
脚边突然滚过来颗山楂球,应予像被捉住小尾巴似的吓的猛一缩。铸剑坊的小学徒,就是之前应予在姚夏燃桌上看见画像时问的那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应予身后。小学徒长的比应予还要孩子气,手里举着两串糖葫芦,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马厩。
应予脸一抹变成正直的化身,义愤填膺的指那两匹马结结巴巴的说,“他们,他们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