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概也会成为那只饕餮的口中餐。”
“之前进入塔中的那些人应该都是死在了对方的这张巨口之下。”
“若想知晓离开这里的方法恐怕便只有控制住对方,并从这只妖兽的嘴里套出话来才行……”赵飞升迟疑着道:“要不让我来试试如何?”
这简直就是专门为他和凤凰琴量身打造的,反正只要控制住这只妖兽并让其说出真话来他们就能得到从这里离开的方法,既然如此又何必让寒爵和这些仙门弟子出手,最关键的是那只妖兽似乎相当的厉害,万一他的宝贝师父到时候被伤到怎么办?!
“不必,”然而,寒爵却是直接否定了他的建议,神色微冷地偏头对着他道:“我自会解决。”
“可是……”赵飞升纠结,可是这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虽然他或许又要再受伤一次,不过既然有寒爵在,大不了他再让对方给自己疗一下伤不就好了,顺便还能再加深一下彼此的师徒感情……
白衣玄袍的男子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变地道:“你老实一些,不要给我添麻烦就好。”
“是,师父……”赵飞升悄悄叹了口气,一边跟在寒爵的身后向着那个据说是饕餮老巢的地方行去,一边在心里思忖这样的话,他们又要用什么方法来制服对方……
那只饕餮的巢穴是一座直通向下不知道到底有多深的地洞。
赵飞升站在寒爵身前,两人一起向着地洞中前行,身后则跟着随行而来的其他仙门弟子以及小皮蛋和花明堂。
狗子确定那只妖兽已经返回,而在又向前行了许久之后他们终于在山洞深处见到了那只饕餮的真正模样。
这里是一座幽深的地宫,几根合围百尺,高达千丈的石柱分别撑在大殿的四个角落。
宫殿内部磷芒冥冥,鬼火幽幽,而就在这些石柱中间一座修建的一个类似祭台一样的广场上,一直通体漆黑,长着黑色鳞片和长毛的巨大怪物正趴在那里安然沉睡。
“……”赵飞升看着那只长得像只胖成球的仓鼠一样的大妖怪默默无语了片刻,然而虽然外表上看起来还算萌,对方的实力却绝对不容小觑,连小凤凰都说对方难对付,那么这只“胖仓鼠”想必确实有些本事。
赵飞升正想着他们要用什么办法对付对方,就见那只黑咕隆咚的妖兽已经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了自己相较于身体而言,简直小的像是绿豆一样的小眼睛。
“……”赵飞升看到对方先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紧接着,那张几乎跨越了自己整张脸的大嘴逐渐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等对方将自己的嘴巴张开的时候,赵飞升简直都被惊呆了,并不是说那张简直同一座殿宇差不多大的大嘴里那里出外进、犬牙差互的獠牙有多可怕,而是他几乎能够顺着这张嘴清楚的看到对方身体里面的一切。
多如过江之鲫的人类和妖兽干瘪的尸骸全部横陈在对方那仿佛另一个空间的、完全看不到尽头的腹腔之内,成丛的枯骨就像是地狱的刀山,又似鬼魂往返殡宫的冥途让人无不见之悚然!
野兽森寒的咆哮声自对方的喉咙深处响起,就像那些死尸在冥界中发出的凄厉惨号一般。
赵飞升不承认自己怂了,但他的双腿却确实是在打着哆嗦,方寸隐好歹还是个长得不错的裸/男,但眼前的这个当真就是个毫无人性、贪食人肉的恐怖妖怪,若此刻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