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鱼做得不好吗,瞧你都不怎么伸筷子呀。”宋姨见周泗埋头扒拉着饭,间或和她聊上几句学校的趣事,一桌子菜也没尝上几口,是个心不在焉的样子。
“不关宋姨您的事。是我自己这两天有些累,胃口不大好,没口福。”
周泗那蔫蔫的样子,教宋爱芸忍不住多想,她给周泗舀了一勺虾仁蒸蛋,道:“你这孩子,又拿胡话搪塞宋姨了。前阵子才说被保送了,学校的篮球联赛也拿了总冠军,哪还有什么教你劳心劳力的事呀?是不是你父亲又给你什么压力了?听宋姨的,别搭理你父亲,阿拉晓得伊呀,成天忙得不着家门,长久勿见,见着儿子,逮到机会就急吼吼一二三条开始数落,好好的孩子到伊嘴里就成扶不上墙的烂泥了,多大事体。侬晓得伐,这就叫揠苗助长!自个年轻时也未必做得有儿子一半停当,老了倒倚老卖老训儿子训得头头是道!弗要面孔了!”
宋爱芸是周泗外婆那边的人。周泗外婆王氏是旧时大户人家的小姐,十八岁出嫁时家里陪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