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妙省花画图,还配有附生株微毒蓝银腾。但此花只有一定疗效,说配嫡亲血能治好病,也许真有其事。
这之前古吉已扮了富户少年,拿了一两银子订金让城西一实诚乞丐先一步去苍晴峰北山腰,在妙省花所开灌丛挖一米陷坑,等传出有人受伤了,再给八两银子。
古良带古岩悄悄出了古府,直望苍晴峰去。苍晴峰北似山不似峰,地势较缓,到了一片蓝银腾植前,果然发现了一朵拳头大小的妙省花开的正艳。
古岩斜身,欲伸手摘,古良左让,左脚后移了步,重心一偏,整个人倒跌了下去,蓝银腾所盖地面裂开,古良直落入阱底,左脸被腾刺划了三道不深却会瘤疤口子,血瞬时冒了出来。
古良已晕迷了去。古岩吓得跑下山找了附近村民,捞出了自家大少爷,又立时送回了古府,请来了贺文大夫。
古进闻此,却是不悲不喜,只着古岩去凤悟学院请了病休。方菇垂着泪擦拭干净了长子满脸血。
上药包了脸,古良却低低笑了。九月初,古仁,董延太医上门。
见着古良,两人具是一惊,彼此相视了半晌。
“蓝银腾之毒虽微,与复容膏药理相克,你就咋信了那怪医所言?”
董延无不惋惜,古仁却脸色沉郁!
“良并没信怪医所言,只此花谢于九月前,九月又能见太医,便想釆来与太医研证此言,若得了证,小弟复醒亦有望了,却没料见得此花,随侍也是激动,竟抢先去摘,我仅偏让了一步,岂料落脚处正是陷阱。醒后,又着随侍釆摘了来,太医,你且拿去研证一二。”
古良抽了枕间木盒递于董太医。古仁冷言道。
“你眼中也只有你这个小弟了,太医既是为他而来,你则带路吧。”
梅苑,饿了整四日“晕睡”庶子古吉瘦骨嶙峋,哪有三个弟弟所言风姿妙玉,诊了半晌。太医摇头道。
“恕老夫直言,此子能拖延至今乃府上积德。恐是再难醒了,奉劝府上长痛……”
见古良木了般望着自家弟弟,眼角已湿,董太医倏地住了嘴。瞧了古仁,他只得叹气道。
“唉,唉,这都十多年了,三怪医凑一块儿或能治,但咱都知,此事即便三国君上出面也办不了……”
古良闻此才问董太医。
“此地,连小弟也留不住了么?”
“男妃总得是容貌上佳者,古良你自照镜子去。”
古仁咬碎了口牙。大伯让出家主之位时说过,后宫之事不再与大房相干。三房已送出了嫡长女,隔府远房嫡子也仅古良。古良破相已是不成了,二房适龄者只有他宝贝三弟古然。
虽有熬祛□□,连着七日,古良脸上疤痕仍无丝毫改,古仁也终于死了心。太医在古进陪同下又去看了回古吉,仍是不醒。
第八日,得了三千两银票,古仁携董太医摔门离去。
古府又恢复了些生气。古吉喝了些菜汤,米汤醒来了,已是九月中旬,吃喝调理了半月,古吉也恢复了大半。
“大少爷生辰,你自己送盒上好雪容膏,说擦手脸防冻,其余的你知该怎么说。青秋这是最后一个除夕,往后你随本少爷四下走走。明儿我又得去北方。”
“嗯。”
翌日,古吉化作了商贾,租车直往架南县。十月初八,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