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变沉变硬。
秦慕:“!”
他迅速的扼住了段兰溪的手腕,目光沉沉的警告道:“再闹下去后果自负。”
段兰溪颇为委屈的捏了捏手下的硬物,“可以啊,什么后果我都可以自负。”
他是认真的。
他想要秦慕,各种意义上的想要。
虽然说出来有点羞耻,可是段兰溪觉得,男人就要干脆点,想要就要,想睡就睡……但是前提是人家愿意被你睡。
所以,秦慕到底愿不愿意和他睡,这是个关键。
他异常真诚的看着秦慕的眼睛,“喂,男朋友,你到底想不想睡我啊?”
秦慕没说话,他握着段兰溪手腕的力度愈发的重了。
段兰溪没时间顾及手腕上那一点疼,他诚恳的像是在进行求职演讲,“我们试一试嘛……你不用管我的,我可以坐上去自己动。”
秦慕:“……”
他的手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抚上了段兰溪细软的腰,来回摩挲了几下后,段兰溪就抖的不成样子了。
秦慕的恶趣味又苏醒了,他掐着段兰溪的腰把他拖到自己腿上坐好,声音低沉的逗弄着脸颊和耳朵都红成一片的小孩,“你想坐上来自己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第一次的话,怎么能让你这么操劳呢。”
唔,秦慕平日里不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可他不正经起来真的不是人。
几句话说的段兰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鸵鸟似的把头埋在秦慕的肩膀上,一副任君处置的乖巧模样。
秦慕不再客气,段兰溪想要的,今晚都会给他。
火是由段兰溪挑起来的,火势却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睡衣上衣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完全起不到遮挡效果了,却还要欲盖弥彰的继续盖在身上,胸口的小茱萸被揉捏的发红发肿,一碰就痛,可秦慕却还是不肯放过它们,含在嘴里,用牙齿咬,用舌尖磨,还时不时的重重吮吸,像是能吮出什么甘甜的汁水一样。
段兰溪双腿叉开,跪在秦慕的两侧,他无力的环抱住秦慕的脖子,仰着头任君采撷的姿态像一只哀鸣的天鹅。
欲望,欲望快要把他杀死了。
半硬的阴茎还在吐着粘稠的精液,秦慕刚刚把两个人的性器并在一起,大力撸动,看似毫无章法,却把段兰溪爽的无力招架。
前面爽过了,就轮到了后面,段兰溪现在的感觉很奇怪,秦慕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