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竟也派了自己的男宠去参加考试。
这名男宠生的好看,人还聪明,一篇试策写得阅卷官拍手叫绝,武经选段更是默得只字不差,一举便拿下了笔试第一。
本来嘛,大家都觉得男宠做到这份上已是极致,都给步将军长了不少脸了,技勇就算排不上名次,也足够打摄政王的脸。想不到轮到考技勇那天,骑射、武艺、举石,他样样拿手样样精通,比江湖上几个有名有姓的少侠公子还要厉害不少。特别是武艺这块,他一根长鞭打趴下了左家大弟子,更打趴下了风雷掌钱家的少主,又拿了个第一。
两项第一,毫无疑问地武举夺魁,大祁皇朝自此有了第一个男宠出身的武状元。
莲艾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同甘焉他们一样震惊的,只是甘焉还要比他多了份怒火。
“岂有此理,步年竟让他的男宠参加武举,还夺了魁?!”甘焉一张俊美的脸都要因愤怒而扭曲,“看看我手底下都是群什么样的废物,竟连一个男宠都比不过!”
“殿下息怒!”左翎雪跪在他面前,显得比平时更为恭敬。
她这次因左家弟子于武举中输给了那个叫白术的男宠,在甘焉跟前大失颜面,受对方诸多厌弃,行事也越发谨小慎微起来。
莲艾跪在左翎雪稍后的位置,见她行了大礼,便也跟着弯腰下拜:“殿下息怒!”
甘焉浑身上下都不舒畅,急需发泄出来,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去找个女人,但是现在……
他眼神阴鸷地看向跪伏着的莲艾,现在他有了更好的选择,更合适的对象。
“王妃,你退下吧。”
左翎雪一怔,抬头去看甘焉,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看她,一双眼牢牢盯着她身后的某处,透出残忍而兴奋的暴虐欲来。
她微微蹙眉,眼里闪过嫌恶之色,却什么也没说,起身福了福身,衣摆划过莲艾身侧,头也不回地走了。
莲艾始终没有抬起头,他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怕一抬头就要对甘焉露出杀意。
他身上泛起透骨的寒凉,因恐惧而颤抖,背上更是冷汗涔涔。
“同是男宠,那个白术可真是比你有用太多了。”甘焉冷冷俯视他,“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莲艾知道他只是想借机折磨自己,有没有理由,或者这个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他都不在乎。
无论是顺服还是挣扎,甘焉都不会放过他,越求饶他就越高兴,所以莲艾并不准备再求他。
“小人知错,任凭殿下责罚。”如果折磨不可避免,那他只求它快些结束。
甘焉眯了眯眼,没有听到他的痛哭求饶,不是很满意。
他喜欢别人怕他,这让他有种掌握权势、高高在上的痛快感。每当莲艾用那种害怕又隐忍,颤抖又哽咽的声音求他,都让他爽到极致,比在任何女人身上射出来都要满足。
一想到等会儿这个人该怎样尖叫哭号,他就止不住地兴奋,阳具也在衣物下微微翘起,顶起一个不雅的鼓包。
“我上次想了想,觉得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不是很好。”他慢慢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毕竟你是要经常伺候步年的,身上青青紫紫,也不好跟他解释。所以……我问王妃要了点东西,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他将瓷瓶打开,往香炉里滴了两滴里面鲜红的液体,不一时,莲艾便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