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勾搭。
台上花魁娘子正低首抚琴,间或抬头一个眼波流转扫向台下众人,让一干大男人看直了眼,哈喇子都要流下来。
“瞧瞧那腰那胸那脸,真是极品啊!”
“那眼睛像有钩子,往我这儿一勾,我这心就噗噗乱跳!”
“媚眼如丝,唇如含丹,妙啊妙啊!”
步年也看了过去,却觉得不过如此。
他已见识过真正尤物,便觉得其他都是庸脂俗粉。
那花魁见他看自己,正要发力,对方又很快转开视线,一脸漠然,叫她暗恨不已,眼里的款款情意便化作了幽怨,瞧着十足惹人心怜。
要知道这花魁娘子眼高于顶,平日里凡夫俗子想亲近还要看她心情,今日肯下来抚琴一首,已是给足面子。
不过这到底给的寿星公面子,还是旁的什么人面子,可就见仁见智了。
先前几个垂涎她的将领将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一幕看在眼里,转头小声嘀咕着:“将军真是冷心冷情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都看不上。”
“你这说的,难道但凡美人有意将军,将军就要收下吗?将军身边的白术公子也不差,再说之前可是连天下第一美人都对将军青睐有加的,这小小花魁想必不入将军的眼。”
“说的也是,可惜啊,这花魁娘子夜度资可不便宜……”
花魁娘子抚完琴便盈盈一拜,下了台,朝步年这边直直走来。
她身段婀娜,走路飘香,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一开口,那声音更是叫人酥到了骨子里。
“妾身见过上将军。”她福了福身,正好能叫步年一低头便瞧见她犹如蝤蛴的脖颈,以及一小截精致的锁骨。
步年喝了一夜的酒,只要是下属来敬酒,他照喝不误,这会儿已是有些微醺。他这人,喝醉了不发酒疯,只会变得比平时更沉默脾气更差,难以叫人发现他已经喝多了的事实。所以一般与他不熟的人都以为他千杯不醉,很能喝。
花魁见步年盯着她不说话,不表态,咬了咬唇,为自己倒了杯酒,敬向对方:“今日大喜的日子,妾身有幸能得见上将军,实在当浮一白。”说完仰头饮下。
她喝完了,又给步年倒了杯酒,娇嗔道:“妾身都喝完了,将军是不是也要喝完?”
步年手里端着酒,上下打量她,直看得花魁娘子羞红了脸。
“你还差一些。”他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花魁一愣,转瞬想了许多。
对方这话什么意思?差什么?差谁?差在哪里?
她正要询问,步年将酒举到唇边,突然整个人顿住了,目光透过她定在身后某个地方,危险地眯了眯眼。
“将军?”她顿觉奇怪,刚要回身去看,身旁一阵风擦过,步年已大步远去。
莲艾随着左翎羽来到眠花街,才发现自己过去待的那家青楼竟然已经关门易主,不仅如此,整条街都翻新扩修过,显得比过去更为大气不少。
这才几年的时间,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大。他正感慨着,又被左翎羽拉进了一家瞧着十分奢华的青楼内。
两人一进去就被花花绿绿的裙衫给包围了,左翎羽被姑娘们哄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根本都不需要莲艾引导,自己就无师自通地左拥右抱着去玩了。
莲艾本想在大堂里找处地方等他,谁想楼里妈妈太热情,见他落单,就要叫女儿们来陪他。他连连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