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他身上的绵绵要发作了!
步年观他脸色变换,知道他是想明白了,又丢下一个让人如坠谷底的消息。
“我身上已没有解药。”
莲艾咬着唇,忽地跪地对着步年大大行了一拜,道:“求将军为我解蛊,将军现在受了伤,只有我能照顾将军了。”
他说的情真意切,步年却知道他不过是想自己活命。
“将簪子给我。”他吃力地伸出手。
莲艾没有犹豫就将手里尖长的银簪递了过去,步年接过手眼也不眨就在自己掌心划了一刀。
他将血擦在自己衣袖上,半晌撕扯下来,丢进火里,周围逐渐弥漫起一股织物被焚烧的味道。
莲艾身体里昨天才刚刚领教过的痛苦滋味又死灰复燃起来,他五指抠进泥土里,哀哀看向步年:“将军……”
步年按着伤处忍痛坐起身,手中还牢牢握着那把银簪。
“给我忍住了。”
莲艾闻言牙齿一合,死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步年挪到火边,将银簪的刃口放到火上炙烤片刻,对莲艾扬了扬下巴:“过来,背对着我坐好。”
莲艾哆嗦着爬向他,每移动一步都像在刀山剑海中行走。
等到了步年面前,他早已是冷汗涔涔,双唇也被自己咬出血来。
而步年此时也在忍受骨间剧痛,他缓了缓,撩开莲艾颈间黑发,沉声警告道:“疼也不许动。我现在受了伤,你一动我的刀没了准头,你就死了。”
莲艾将一缕长发咬在唇间,点了点头,算作答应。
步年见他准备好了,瞬间变换姿势反手握簪,一把按住莲艾脖子,眼也不眨地一刀便刺了下去。
步年的手极稳,然而由于毒蛊发作,莲艾的肌肤本就受不得一点点碰触,更遑论是利器割破。
当刃尖刺破肌肤,莲艾无法忍耐地浑身剧颤,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短短数息便汗如雨下。他恍惚中还记得步年叮嘱,切不可乱动,于是便紧紧咬着口中物,连眼瞳都要涣散。
痛到极致,身体也负荷不了这等刺激,坚持到无可坚持,莲艾在后颈被人挑开的剧痛之下,双眼一翻,终是晕死过去。
第二日醒来,莲艾发现自己睡在火堆旁,身子里透着久病痊愈的虚弱感。
他悠悠撑起身,见步年已经醒了,正望着洞外凝神想着什么。
因着把发簪给了莲艾,步年再戴不了冠,便索性将头发用撕下的腰带扎成一束。配合他现在一身落魄,倒像是个行走山野的游侠。
“将军……”莲艾叫了他一声。
对方闻声看过来,见他醒了,十分自然地伸出了一只手,将簪子又递了过去:“扶我去外面。”
两人离得不远,莲艾爬过去接了,不明白他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走动,劝道:“将军现在身体不宜多动,你想要什么,奴去给你找。”
步年定定望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尴尬:“我要小解。”
莲艾一愣,是啊,他都糊涂了,竟把这等重要的事给忘了,怪不得将军昨日吃得那样少,该是不想频繁起身才是。
“是奴大意了。”他说着匆匆跑出洞穴,过了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捧着一片硕大的形似芭蕉的叶片,“将军还是不要乱动为好,就尿在这里面吧!”
他将叶片卷成锥状,口子对着步年下体,就要去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