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考状元了。”
詹旭尧向来比抗不了陆阳夏的夸奖,心情马上由阴转晴,差点露出傻笑,好在让岑今给制止了,岑今顺势接过话头说:“没那么夸张,他们的状元可是七百多分,他还差几十呢。”
陆阳夏几乎是崇拜地看着詹旭尧说:“那也很厉害了。”
这一瞬间,岑今忽然明白这两人怎么能走到一起了。
陆阳夏想起上午拍的照片说:“今天在动物——”
园字还没说出口,詹旭尧心里的警报又拉了起来,他急忙跟岑今说:“对了岑今,我们什么时候和师范的排球队打练习赛?”
岑今尴尬地说:“下周……”
“教练说想换战术……”
事关球队,岑今认真起来说:“我怎么没听说,这是什么时候说的?”
“周五,你忘了,他说……”
陆阳夏看他们聊的热火朝天,便安静下来喝粥,他对排球的了解都是通过祝瑜,现在两个行家说了那么多专业术语,他听得云里雾里,他暗暗几下几个词打算回去问问祝瑜。
一碗粥喝完了,他们仍然在聊那些他听不懂的话。
陆阳夏又添了半碗,拿着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吃,一个灌汤包恨不得分成十口,奈何这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默默地低下头,明明和自己在一起时,詹旭尧的话很少,可现在的他,却那么的不一样。
陆阳夏心里有些别扭,可他又觉得这样别扭是不好的。岑今是詹旭尧的好朋友好队友,两个人认识了那么久,当然不是他这样一个认识几天的人能比的。他努力将负面情绪从心里丢出去,面带微笑地听着他们谈话。
直到詹旭尧碗里空了,他准备盛粥时,想起来自己要先看陆阳夏碗里还剩多少粥,主动帮对方盛才对。
他抬起头,不看不打紧,一看陆阳夏居然已经在擦嘴了。
“阳夏,还吃啊。”
陆阳夏笑道:“我已经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就是。”
詹旭尧懊恼地想捶自己两下,岑今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他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一讲起排球我们就……”
不等他说完,陆阳夏就体贴道:“我能理解,毕竟排球对你们俩来说意义非凡。”
岑今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们接着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岑今这次电灯泡当了个彻底,完全让正主沦为背景,哪里还聊的下去。
詹旭尧抱着碗大口地喝着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碗里的粥见底,詹旭尧放下碗,嘴角黏了一粒米,他毫无知觉。
岑今又踢了詹旭尧一脚,眼睛瞥了瞥他的嘴角。
詹旭尧不明所以。
岑今挤眉弄眼。给他提示,詹旭尧怎么都接触不到信号。
实在没有办法,岑今抽出一张纸嫌弃般地将纸放在詹旭尧的手中小声说:“嘴角。”
此情此景,在陆阳夏眼里完全成了眉来眼去亲密无间。
联想到之前詹旭尧那条发错的短信,好不容易被他埋葬的负面情绪滋生出来。
作为一个文学系的大二学生,并且闲暇时靠写小说挣外快的写手。这时的他怎么也无法阻止四处发散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