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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澜仰头静静地看着牧流风,一言不发。
韩绮澜,你怎麽能做出这种灭绝人伦的事!牧流风猛地站起来,韩绮澜被他踢到一旁。
牧流风好像已经全然忘记当年是谁在紫霞宫干出兄弟□□的丑事。
韩绮澜倒在地上,沉默不语。
韩绮澜,为什麽你总是惹朕生气?朕到底该拿你怎麽办?牧流风扯起韩绮澜的衣领说道。
韩绮澜摇头道:让陛下失望了,微臣万死不足以请罪。
牧流风把韩绮澜丢到地上,只看见韩绮澜的胸口不住起伏着,明显是极为疼痛,思量片刻之後,牧流风还是说道:朕会派人处理掉这对夫妻,也会销毁这些卷宗,以後谁若是敢提起此事,朕就把他的头给砍下来。
他临走之前还冷冷地警告道:韩绮澜,你别老是挑战朕的底线。
晚上时,墨珑又来喝酒,韩绮澜这才发现原来墨珑才是真正的酒鬼。
墨珑看见柳初蕾侍候在一旁,眼神颇有深意地看着韩绮澜,韩绮澜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给墨珑斟酒,说道:墨珑大人何事忧愁?
小事而已。
之前殿下曾经提过墨珑大人有一倾心之人……韩绮澜问道。
刚去找她了,听说她还病得很严重,都是被我害成这样的。
韩绮澜叹道:若是对该人有所亏欠,墨珑大人理应道歉才对。
她不想再见到我了。墨珑斟酒的手有点颤抖,她苦笑道:我跟她的父母打了一场,最後是被丢出来的。
墨珑总算撕下平日斯文败类的外皮,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韩绮澜伸手按着墨珑的手背,摇头道:妳乃是女中豪杰,下官可喝不过妳。
借酒消愁的不止是我。墨珑转动着酒杯说道。
妳是说闻萧大人?
他自是忙得焦头烂额,不过他的小叔也烦恼得很。墨珑笑道。
韩绮澜思考片刻才说道;陛下?
你养父母的事是司丞相在早朝时当众说出来的,陛下当时全身都气得发抖,文武百官甚至私下有了赌局,赌陛下什麽时候把韩大人请出皇宫。
大难不死,必有後福。韩绮澜大笑道:下官倒是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陛下就是个孩子,你又不好好哄他,到时候吃苦的就是我们这些臣子。
墨珑大人妳该是明白的。韩绮澜笑道。
墨珑偏头道:陛下的确是少来凤鸾宫了,最近倒是常常在新纳的妃子宫里留宿。
先帝只有这对儿子,太子殿下现在等於是个死人,传宗接代的就得靠陛下呢。韩绮澜喝着酒说道: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墨珑叹道:韩大人,偶尔我觉得你很了解陛下,偶尔我觉得你根本不懂他。
伴君如伴虎,杨修之死你听说过吧?韩绮澜摇头道:我们做臣子的——不,是我这种又当臣子又当妃嫔的,当然是不能太了解陛下的。
墨珑为韩绮澜斟酒,问道:那个……解药的事,你有告诉陛下吗?
他现在已经够讨厌下官了,若是下官一不小心,他不再把解药给下官了,那下官岂不是得等死?韩绮澜摸着额角上的伤口,叹道:这锦绣山河,大好江山,下官还不曾游历过呢。
闻萧悦陪了宫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