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风和韩绮澜的关系又不一样了。
韩绮澜比以前更为温柔顺从,尤其是在床上简直是任劳任怨,再也不会抱怨牧流风索求无度,而牧流风则愈发愈凶狠,好几次都使韩绮澜受伤了。
纸毕竟包不住火,王爷的新宠是探花一事很快就传透京城了,现在连沈大夫和李信葵看着韩绮澜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这天李信葵约了韩绮澜在茶馆里喝茶,他问道:那个……最近京城有些传闻……
什麽传闻?韩绮澜不以为意地问,李信葵看着对方的眉目,只觉得比起初识时,韩绮澜的眉梢眼角之间的确染上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意。
关於……你跟湘王殿下……
韩绮澜笑道:小弟跟湘王殿下怎麽了?
就是……那个……听说湘王殿下好男风,而韩老弟你又长得那麽斯文……
湘王殿下好歹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平日身边的相伴无一不是绝代佳人,自是看不上小弟那呆头鹅的模样。韩绮澜无奈地笑道。
呆头鹅偶尔也挺好吃的。突然听见一人在韩绮澜身後冷冷地说道,李信葵抬头去看,几乎吓得跪下来,颤声道:湘王……殿下……
门在那边,你想自己滚还是本王送你过去?牧流风冷冷地指着门口说道。
李信葵当然是马上离开。
他离开之後,韩绮澜就摇摇头不说话,往日他还会揶揄两句,现在反而是不说话了。
怎麽了?本王不能满足你吗?牧流风拉着韩绮澜的衣袖就狠狠地问道。
私自外出会见朋友的确是下官的不是。韩绮澜从善如流地地认错。
本王……不是这意思。牧流风咬牙切齿地说道,自从那天在众女面前要韩绮澜侍候自己又跟他交欢之後,他一直都是这副温柔却又难以触摸的模样,像是什麽都听从自己,然而二人之间却像是少了些东西。
想要他像以前般温柔地对自己露出真诚的笑容,可是自己到底该怎麽办?
下官愚昧,不了解殿下的意思。
今天陛下难得召见本王,然後就给了本王这个东西。牧流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五指的指印殷然。
殿下快点去找太医吧,万一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你就只在意本王的脸孔吗!牧流风厉声说道。
韩绮澜也不知道该拿牧流风怎麽办,只好站在原地看着他。
牧流风也发现自己太暴躁了,他想抱着韩绮澜对他柔声细语,可是现在大庭广众,加上自己又拉不下这面子,唯有转身说道:回去再说吧。
回到湘王府之後,韩绮澜便命人把太医请来,然後又拿了些药膏给牧流风敷药。
牧流风靠在韩绮澜怀中,低声说道:陛下听说本王跟你的事了。
一定是很生气吧?韩绮澜一边小心地敷药,一边问道。
气死了,然後又晕倒了,本王是待他醒来之後才离开的。牧流风抓着韩绮澜的衣袖,撒娇似地说道:你不能对本王不好,本王为了你连父亲都忤逆了。
韩绮澜本想说你跟男人搞上然後惹得陛下大怒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当然知道这话不能说,唯有说道:陛下`身体要紧,殿下不必太在意下官的事。
听着韩绮澜温柔的言语,牧流风依稀觉得好像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