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殿下你没那麽如狼似虎,也许下官还能自己穿衣服的。韩绮澜几乎是哭丧着脸。
牧流风揑揑韩绮澜,说道:刚才是谁说还再要的?
明明是殿下逼下官说的。韩绮澜立即反驳。
是的是的,娘子说得是。牧流风如同被喂饱的猫般心情大好,甚至还愿意认错。
韩绮澜这才罢休。
夫人,你还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吗?牧流风穿好衣服躺在韩绮澜身边,抱着身边的人低声说道。
什麽日子?韩绮澜不解。
今天是七月初七的鹊桥汇。牧流风撒娇道:本王要出去看花灯。
韩绮澜真想说如果想出去的话,刚才就不要把自己往死里做,亏他还有力气出门。
好,我们一起出去。韩绮澜唯有捶着腰坐起来。
牧流风躺在床上笑得甜丝丝地看着韩绮澜,配上那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当真是春色无边,娇艳可人。
看着牧流风那魅惑的甜笑,韩绮澜的脑袋却不由自主有点疼痛,牧流风见状便问道:又头痛了?
嗯,最近发作得愈来愈频繁了。韩绮澜神色如常,头痛得多也就习惯了。
本王再替你熬些药保养一下吧。牧流风从床上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揉着韩绮澜的太阳穴,韩绮澜的头痛竟然真的舒缓不少。
你又没有替下官把脉,怎麽知道下官病在哪里?韩绮澜忍不住笑道。
牧流风不以为然地笑道:刚才全身都摸透了,还能不知道你病在哪里吗?
韩绮澜笑道:所以你刚才是在替下官把脉吗?
你想再把一次脉?牧流风倾身上前咬着韩绮澜的唇瓣,暧昧地说道,他长长的黑发柔软地散落腰际,愈发愈显得他竟是带有几分妖媚,活像个祸国殃国的奸妃。
不用了。韩绮澜只感到不止是脑袋,全身都开始在疼痛了。
街上果真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牧流风专心於找各种吃的,韩绮澜唯有替他提着花灯,冷不防牧流风突然叫道:韩绮澜!
韩绮澜讶然回头,牧流风就把糖葫芦塞到韩绮澜嘴里,笑道:这个好吃。
太甜了……韩绮澜被甜得皱起眉来。
让我尝尝。牧流风靠上前,韩绮澜以为他是只是想把糖葫芦拿走,没想到他抽出糖葫芦之後却舔了
韩绮澜的嘴唇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说道:果然很甜。
这里都是人啊!韩绮澜快要气晕了。
所以韩绮澜想当众宣布你是本王的王妃吗?牧流风笑得眼角都弯起来了。
下官先回去了。韩绮澜往回走,这样下去还真的不知道牧流风会干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
别生气嘛……牧流风挽着韩绮澜的手臂撒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本王还不是怕有人抢走你吗?
除了殿下之外,还真的没人对下官那麽感兴趣。韩绮澜无奈地说道。
牧流风抱着韩绮澜的腰笑着蹭了蹭,说道:如此大妙,那麽韩绮澜就是本王一人的,以後可不准随便离开本王了。
明明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