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饥饿中发抖,却又“饱”得想吐。
“这下真弄坏了。”有人笑道。
“还能用吧。”又有人说,“我试试。”
双胞胎都抽了出来,一小截肠肉也被带了出来,让329发出了哀鸣。329身后的那个依然抱着他,像个为权贵捧镜子的侍从。一名alpha走了过来,插进一时无力合拢的穴口。
伤口再一次被接触,性器挤压着创面,疼得他下体不断收缩,倒像在取悦入侵者似的。那个alpha衣冠楚楚,只拉开了拉链,他一巴掌拍打在329的臀瓣上,在他的抽搐中叹息,说:“差强人意。”
血液不是什么好润滑剂,抽插起来发腻。alpha掐着他的乳头,拉扯得相当用力,将疼痛当成驯兽的鞭子。329已经竭力配合,可这还不能让他满意。
alpha抽了出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新式注射器携带方便,外形无害,没有长长的可怕针尖——针藏在里面。alpha抓住了329的头发,把小小的注射器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按。
蚊子叮咬般的刺痛后,突然不痛了。
被撕裂的下体不再疼痛,饿到抽搐的胃不再疼痛,被横冲直撞过的小腹与被掐捏的乳头也是。痛感无影无踪,下腹蓦然发烫,渴望潮水般涌起,像被扔进了发情期。
不对,就是发情期。
药物诱发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几秒之内就到了以往最期味道都这么淡。”失望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动了手术的流放者果然是这个德性吗。”
“不是很好吗?”有人说,“这样一来……”
329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身上烫得厉害,仿佛陷入高烧。甬道湿透了,水液不断滴落,在地上积成小小一滩,但是没有人来,没有任何人碰他。他们在他祈祷少一点时给他太多,又在他乞求更多时将他扔在一边。发情期的热潮本该像潮水一样一阵接一阵,如今却变成了旋涡,直接没顶,329根本无力挣扎。
空虚感在折磨他,他想要被操,他想要alpha的信息素,像在沙漠里渴望泉水。各式各样的体液将每一寸皮肤都浸透,汗水,水液,唾液,肠液,甚至还有泪水。329哽咽起来,他视线模糊,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抚慰自己。
他们松开了他手,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自慰。他撸动自己的阴茎,将手指插进受伤的甬道,只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双胞胎在指示下松开,把329丢到地上,alpha在不远处发笑,说:“想要讨一顿操,你可得更努力点。”
流放者被动了手术,他们发情期的气味也不会让alpha发狂,于是陷入情热地狱的只有329自己。他爬向最近的alpha,混乱地说了一堆“请操我”之类的话语,他给对方口交,他被踢到地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被插入的快感闪电一样强烈,有一瞬间甚至劈开了渴望,让他清醒,并且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到极度恶心。下一秒329再次沦为欲望的奴隶,他大声呻吟,舒服得蜷起脚趾。
所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下体,他在能让脊椎融化的快感中给自己手淫,直到他的手再次被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