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把那些水液向上抹,让他的小腹亮晶晶一片,宛如角斗士涂了油。少女贪婪地凝视着每一道伤口,每一处新鲜的伤痕,那感觉像把一瓶碳酸饮料倒到她心口上,分不清自己在心痛还是狂喜。真美啊,她想。
“您真美。”她说。
年长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他静静地看着亚莎,并不说话,光是这样,就让亚莎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想要狠狠撕咬他,把他咬出血,听他哭听他叫,又觉得咬出个牙印都舍不得。他在看着她,让亚莎很想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乱了吗?她有没有发出什么不得体的声音,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倘若她真的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活生生躺在她身下,胜过每一个春梦,胜过任何模拟。亚莎正与他结合在一起(隔着一层橡胶,实在可惜),她触碰着他的皮肤与内里,这念头让她很快迎来了高潮。
这天晚上他们干了两次。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完事后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倒在329身上,甚至还为自己的表现不佳道了歉。“我缺乏实践经验。”她扭捏地说,“下一次不会这样了!”下一次她在329体内成结,细心地选择了侧面位,就算要连着过几十分钟,双方也不会太累。
总的来说,不太坏。
少女自己已经足够太多,一一计较太消耗精力,一个礼貌的强奸犯算不上什么。也可能因为亚莎本身,这世界上还真有天生的公主,年轻而甜美,天真而无辜,索取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
329的闭上了。
他困得要命,不打算再洗一次澡,就这样吧。alpha还插在他体内,她的碰触与亲吻却显得温柔纯洁,像给宠物梳理毛发。
“我想送您礼物!”亚莎说,“您想要什么呢?”
这算什么,精神补偿还是嫖资?329又一次升起了荒诞感。他被叫过无数次“婊子”,但他并非娼妓,你看,如果有人要干他,他们不用付钱,他是免费的。被流放者需要上交海量的罚款来减少刑期,每个月钱都会自动从账户上转走,而账户受到严格审核,每一笔钱都必须合法。商业卖淫是非法行业。
于是他说:“睡八小时。”
少女的应答声从背后飘过来,329已经听不清了。
第二天,329从出租屋里醒来,腕表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五点半的闹钟没有响。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起床洗漱。
他迟到了四个小时,老板一定会炒了他,很可能拒绝支付这个月的工资。他得去一趟那家店,毕竟他的保证金还被扣押在那里。329洗漱完毕,走到五条街外的工作地点,那里出乎意料地冷清。整条街的店门都关着,门上贴着手写的纸条。
“听说过滤器出了问题。”路人们正在抱怨,“供水供电都断了,也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