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丰衣足食,在原身记忆中扒拉出水缸的位置,强忍着头疼,起身就走,倒是把妇人吓坏了“三丫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喝水”三丫一字一句道。
“你个黑心肝的,醒了还装什么病,还不给我喂鸡鸭去”姜老太太的魔音穿耳很荣幸的让刚刚有些清醒的姜离再次昏了过去。
这么一晕,就到了月下柳稍头的时候,一轮明月在墨色的空中旋挂,让这漆黑的农家多了一点光亮。
姜离这次是真真切切接收到了原身的记忆,这不再是大楚,一个女尊的国家,而是男女都平等的新世纪,而且这里的前身是男尊女卑。
这一点,姜离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难适应的女尊也有男子为官,男尊社会花木兰的故事也是家喻户晓,毕竟过日子的人是自己,什么样的活法也是自己决定的。
“三丫,醒了就把这碗粥喝了”姜离,如今是三丫了,看着眼前说话的中年男子,那满头白发,满脸沧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
三丫没吱声,拎起碗来,咕噜咕噜两口就没了,这说的好听的是粥,难听点就是水,这碗粥里面都能照出人影了!
姜离喝了几口后,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男子“我饿,没吃饱”并非是姜离不懂感恩,而是眼前的男子正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姜家长子姜金山,原身这次之所以一命呜呼就是这个父亲一手造成的。
起因就是原身的好友给了原身一个馒头,而这个原身的父亲见了非得说什么没分家就是要在一起吃的,想把这个馒头交公,这样一来,原身怎么可能同意,谁不知道交了上去就没有原身什么事情了。
就这么争执着,原身就被这个人一巴掌拍死了,活过来的是大楚的漠北王,姜离。
姜金山听了自己女儿柔柔弱弱的喊饿,心里怎么可能不酸涩,怎么可能不难过,不过想着三丫干的事情,也只是道“都说了,别让你偷吃东西,爸爸是长子,你偷东西吃算什么样子”
三丫快笑了,被气的“可是,这个馒头不是家里做的,是我的好朋友给的”三丫试图抢救一下,没人乐意孤立无援,不求原身的父亲现在有什么改进,只求,他以后能为自己多想一想也就心满意足了。
“那也不行”姜金山一下子严肃起来,他虽然惯着孩子,可是这种原则性问题不能惯着。
“三丫,你就别再惹你爸生气了,呜呜呜,一家人做什么要闹成这样”三丫又开始脑袋疼了,这说两句话就开始哭这是个什么画风?关键是你又不是皇帝,哭了也没有用啊!
“三丫,一家人就你吃白面馒头,爷奶多大岁数了,你也长的开嘴,怎么就那么大脸”姜金山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试图压倒自己女儿。察觉到这一点的三丫,心里一阵不耐。
且不说,他一个乡下汉子,怎么压住征战天下的将军,就说你一当爸的,真压住了女儿有什么用,真有本事让老婆孩子吃饱啊,净扯些没有用的。
“我好困”三丫直白的赶人道,她都要睡觉了,这对便宜爸妈还能待着不成,果然,他们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三丫叹了口气,这身子,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完,可是这里重男轻女,说是男女平等,也不见那个就平等了。三丫想着今后的道路,在这个家里怎么能把身子养好。这是个最大的难题。
“金山,我看着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