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觉得不太对味儿,嘴唇落到了脖子上。
被刀刃划开的破口已经不再出血,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刺客身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伤疤,随便哪个都比这条小伤痕严重,但它摆在皇帝身上,便显得格外扎眼。九五之尊身上毫无瑕疵,像一块洁白的画布,留下一道痕迹都是罪过。刺客舔过他留下的伤口,舔掉一点血痂。
他的嘴唇从颈部下滑,徘徊于胸口,衔住一枚乳`头。肉粒在口中变硬,刺客能尝到汗水与心跳。他的手爱`抚着皇帝的腰侧,在腹股沟流连不去。皇帝的腰很细,用点力气便能摸到肋骨,腹部则触感温软。刺客的手按着他的下腹,猛然意识到那儿长着一个子宫——可以孕育孩子的地方,将要滋养/他的/孩子的地方。这念头让刺客战栗,阴`茎硬得发痛。
另外一天,他会花费几个小时用唇舌与双手探索这具肉`体,或许下一次,要是有下一次。今天刺客无法再等下去。他的手继续下滑,探入被舔开的穴`口,带着剑茧的粗大手指草草扩张。刺客抓住了皇帝的膝弯,将他的腿架到肩头,然后扶住阴`茎,抵住了穴`口。
龟`头顶开缝隙,柱体一点点陷入柔软的粘膜,他们终于融为一体。刺客的汗水滴落在皇帝身上,感到自己被吞没、箍紧,相交之处能感觉到对方的脉搏。很好,好极了,此刻他身处人王体内,像同时置身天堂与炼狱,恨不得长驱直入,将未经人事的密所狠狠操开。
“等下!不,等等……”
皇帝在呜咽,声音轻得听不清,远没有他火热的身体引人注意。他再次抗拒地紧绷,紧得让人寸步难行,但那不是问题。这会儿箭在弦上,一把匕首都阻止不了刺客征伐的脚步,更别说一具缺乏锻炼的身体,或者几句咒骂哀求——难道刺客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吗?
只是,皇帝既不是在咒骂,也不是在哀求,他可能都没发现自己在说话。皇帝仿佛突然被魇住了,大睁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某种狂乱的情绪在其中暴动。刺客能认出它,当他喝得烂醉,把自己扔进一场莫名其妙的斗殴,最后醉醺醺在不知哪儿爬起来的时候,他能在臭水沟的倒影中看到那个神情。
那是歇斯底里的自我厌恶。
这一瞬间的理解,确实让刺客停了下来。
皇帝在他身下急促地呼吸,不停眨着眼,艰难地回神。他明显愣怔了一下,不知吃惊于自己的失态,还是惊讶刺客会听。有那么一会儿,他看起来几乎有些感激。“给我几秒。”皇帝说,努力调整呼吸,用手抹了把脸。他犹豫着伸手抓住刺客的上臂,刺客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低头去吻他。
君王的语言锐利而精确,驱动言语的那根舌头却柔软笨拙。刺客吮`吸它,安抚它,引诱它,让怀中躯体渐渐放松。他的手在皇帝身上逡巡,抚摸能碰触到的一切:潮红的面孔,光洁的后背,覆满汗珠的身躯,紧咬着他的下`体……打开皇帝就像拉开一张易断的弓,需要不少技巧与耐心,好在刺客向来是个好猎手。
他诱哄着这具身体,直到抗拒变成迎合,直到它与它的主人一起昏头转向地向他敞开。刺客给皇帝手`淫,同时照顾到属于男性与女性的器官,宽大的手掌被体液打湿。皇帝开始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