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吞到底,答案便跃然纸上:一旦挨得如此之近,那处柔软的地方便会碰到口`交者,哪怕没有灯光也无处可藏。
即便皇帝真的曾作为男人与某人上床,那样的性`事也必定遮遮掩掩,了无趣味。刺客想象他如何跟皇后性`交,必然吹灭所有蜡烛,没准还穿着衣裤。君王会将一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按部就班地脱衣、爱`抚、插入,不允许对方将手落到自己身上。在那种时候,他的眼睛是否依然冰冷而充满算计?他的心中是否全程被自己的秘密占据,不曾放一分心思在床伴身上?
毫无疑问,与刺客交欢之时,他没法那么做了。
皇帝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刺客吐出他,舌头向下方探去。那道缝隙如此娇嫩,像伤口长出的新肉,连舌头的触碰都显得太过刺激。沉重的呼吸变成惊喘,又变成控制不住的哼声。很快,湿润肉缝的便不只是唾液。晶亮的水液汩汩涌出,甚至弄湿了刺客的胡子。刺客的舌头贪婪而下流,一次次扫过每一道褶皱,像要舔干净罐子底下最后一滴蜜。
“呃啊!”皇帝终于叫出声来,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好似一只被戳了内里的蚌。血色从他面颊上晕染开,在苍白的肌肤底色之上,娇艳得赛过胭脂。他的双腿痉挛,双手紧抓着刺客的肩膀,好像要推开,又像要把那颗脑袋按到更深处。刺客能感觉到对方的高`潮越来越近,非常快,如同一名从未体验此等欢愉的处`女。
紧接着,刺客听到一声痛哼。
那不是快慰的声音,只是疼痛。刺客迅速停下,后退一些,检查哪里出了错——没有哪里被撞到,没有哪里捏太重……
哦。
“这不是常规流程,我猜?”皇帝干巴巴地说。
他的右腿脚肚子,因为在快感中绷太紧,不幸抽筋了。
刺客的嘴唇抽动了一下。
“要笑就笑。”皇帝恼怒地说。
这还是头一次,皇帝陛下面露不快。而既然有了许可,刺客当然没再憋着。
“没事儿,突发状况多的是。”他咧开嘴笑,良心发现地安慰道,“我在酒馆里约人的时候,被睡眠打断过三次——两次姑娘醉得昏过去了,一次是我半路睡着。后面那次我醒来发现脸上有俩巴掌印,那姑娘给我俩耳光我都没醒。还有一次雇主老婆请我去更衣间,说‘我们有二十分钟’,结果你猜怎么的?我拼了老命解她衣服,二十分钟过去,还剩下三件。”
“你该庆幸我穿着睡袍。”皇帝说。
刺客回忆起画像上华丽繁复的朝服,深以为然地点头。
他边笑边揉皇帝的腿,把纠结在一块儿的肌肉揉开。皇帝的腿绷得很紧,瘦巴巴,硬邦邦,和他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缺乏运动。刺客忍不住问:“你甚至锻炼吗?”
皇帝抬起一边眉毛,像在问他自己干什么要锻炼。
“你上一次离开宫殿是什么时候?”刺客问。
“以防你不知道,”皇帝语气干瘪地说,“皇宫是很大的。”
“一两年?三四年?”刺客提示。
“……”
伟大的皇帝陛下,记得西北小国内战花费几年几个月的博闻强记者,皱眉思考起来。最后,大约是为了挽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