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并要求三个月后送吴奕去俄罗斯。
叶从洲这么久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呼了出去。
从贺知秋家里出来,叶从洲直接坐车回家。到达小区门口时,司机叫了几声都没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叶从洲歪着脑袋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耳朵里听见司机的声音,可人却一点儿不想动。
司机下车,打开后车门,轻轻推他,“嗨,到家啦!”
叶从洲迷瞪着眼看向自己的家,灯火通明。他伸出手摸兜里的手机,闭着眼按出一串数字后放到耳边。
“贺彦……我走不动了……你来接我……”
司机愣是支起耳朵都没听清叶从洲说的什么,心道这到底是睡了还是昏迷了啊!
司机在门外转了两圈,决定打电话报警,万一这乘客在他车上出了啥事他可担不起。
刚掏出手机,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高大男人直朝他跑过来,司机一哆嗦,还以为遇到抢劫的了。可那男人绕过他走到车门旁,动作极小心的把后座的人抱了出来,然后对司机道:“谢谢。”
接着抱着人走了。
叶从洲在贺彦怀中睡的无比踏实,进了电梯后耳边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了。贺彦抱着他进屋,叶从洲一路风尘仆仆,贺彦本想给他洗个澡,可见他实在睡得沉,不忍心打扰他,就直接把人放到床上,脱了外套,将人抱进自己怀里。
叶从洲从不愿面对面的被贺彦抱着睡,不论什么时候,贺彦睁眼看到的都是叶从洲的背影。
可今晚或许是叶从洲太累,又或许是因为临睡前被贺彦箍住了身体,清晨贺彦醒来时,看到的是缩在自己怀里,脸蛋红润,呼吸清浅的叶从洲。
贺彦看着他的睡颜,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这一碰,叶从洲就拧眉轻哼,几秒钟后睁开了眼。
贺彦:“抱歉,吵醒你了。”
叶从洲迟钝的眨眨眼,看着贺彦下巴的胡茬,他还记得之前偶尔他以这种视角对上贺彦,总有种分不清前世今生的错觉,可现在他一睁眼,就清楚的感知到现在是多年以前,是在他的公寓里,眼前的人是他记忆里最初的那个贺彦。
他们之间没有经历背叛、伤痛以及死亡。
叶从洲伸了个懒腰:“我本来就该醒的,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沉过。”
贺彦:“我也没见你睡成这样过,乍一看像昏迷了似的。”
叶从洲揉脑袋,他有点像喝酒断了片,突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睡醒之前做了什么,去了哪儿。
贺彦:“你从四叔家里回来的。”
叶从洲懒洋洋道:“对……”
贺彦坐起靠在床头,将叶从洲抱起趴在自己胸前,两只手揉他的太阳穴。
许久之后,叶从洲脑子终于清醒,他弯唇问道:“你去炸贺知秋的办公楼了吗?”
贺彦一笑,捏捏叶从洲的耳朵,“炸了,你现在失业了,以后只能跟着我去剧组打工。”
叶从洲笑了一声。
贺彦停下按摩的动作,抱住叶从洲往上挪了挪,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侧头吻他额头,又往下移着吻他鼻尖和嘴唇,柔声道:“前年这个时候你病的那么厉害,我知道你是因为吴崇昭。你的脑袋瓜子里有你自己那套我不理解的恩怨逻辑,你觉得自己欠了吴崇昭,对吗?”
叶从洲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