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生他的气没关系,不要迁怒我呀。”
贺知秋在一旁笑着插话:“别的事不好迁怒,赞彦犯的错,是谁都要迁怒给你。”
贺名璋:“?”
叶从洲听贺知秋这意思,怎么觉得他知道自己与贺彦之间的纠葛呢?
不应该啊,贺知秋如果知道,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叶从洲压下心底的猜测,笑着转移话题“贺老师说的是,是我年纪轻心限小,您别见怪。”
饭桌上叶从洲极少插话,大部分时间听贺知秋与贺名璋闲聊。
叶从洲这会儿才发现贺知秋是来找贺名璋排解心情的,这些天他看起来没有异样心里却是极为挫败。如果没有祝修的默许,蒋复的推波助澜,一哥一姐的解约不会这么顺利。
任谁操劳半生打下偌大江山后成了新主的心腹大患,部会寒心。
叶从洲从未看过贺知秋如此颓丧的一面,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贺知秋会带他来这里。
饭后,贺名璋从书房拿出一套装帧考究但内页已经泛黄的硬壳书,放到胡知秋面前“这是我的老古董了。二十多年前从一个史学家那儿高价买过来的,讲的就是《补天裂》背景年代的事。里面的笔记和注解随便抄一篇给现在的编剧,都能让人写出一个古装巨著。赞彦前两天说《补天裂》拍了一个多月,他说起台词还是觉得别扭,我看他是缺乏对那个年代的深入了解。正好今天你来了,那你就派个人把这书给他送去。用快递我怕弄破了或是搞丢了。”
贺知秋接过书,扭头看叶从洲:“明天我得出差,你去送?”
叶从洲刚要摇头,贺名璋道:“小叶估计还迁怒着我昵,哪肯帮我这个忙?”
贺彦与贺名璋的父子关系没几个人知道,这书扉页上又有贺名璋的签名,如果让别人转交,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从洲知道贺名璋这是在表露上还得再揣摩揣摩,所以下午并没睡觉,而是用录音笔录一次听一次以此修正。
酒店套房里有一张全身镜,贺彦正对着镜子念台词,听见敲门声就过去开门。
叶从洲:“你爸有一套书托我来送给你。”
叶从洲说完,见贺彦紧盯着自己不说话眼神又惊喜又露骨。叶从洲咳嗽两声,弯腰将背包里的大块头拿出来,又把那两盒药放在上面,“给。你休息吧,我走了。”
贺彦一把抓过他手臂,将人带进门后压在门后,低下头欲吻。
叶从洲下意识朝他肩膀挥了一拳,贺彦吃痛弓身。
叶从洲看见他瞬间白了嘴唇,立马想起刚才听场工说贺彦肩膀受伤了。
“你……怎么样?”
贺彦伸手按住肩膀,缓缓蹲到地上,嘴里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