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给每一个玩偶都塞了满满的棉花,导致它们并没有在挤压中变形,可是棉布外衬却变得脏兮兮了,用水去擦只会越来越脏。哑奴本来还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擦着擦着就发现手中的玩偶被他折腾得更不堪了。
苏钦自己倒是没有对这些玩偶上手。他把玩偶抱了满怀,站起来对哑奴说:“我去找侍女处理一下。”
苏钦很快就回来了,这次玩偶是被他放在一个十分精致,外壁上绣着图案的篮子中的,他把篮子里面的一块粗布打开,铺到地上,又把玩偶一个一个摆在上面。玩偶已经被清洗地十分干净,看不出来任何污迹,只是棉花沾上水萎缩了,原来憨态可掬的玩偶们,此时很没有精神,泄了气似得平躺在粗布上。他拜访得特别整齐,前后左右的间距都摆的特别整齐,玩偶们还是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摆放的。它们还在篮子里时,显得满满一篮子,真摆放出来了,反而不多了。
篮子腾出来后,苏钦又掏出来一块细部,把篮子里的水汽仔仔细细抹干净了,就把草编品又放了进去,又理了理每一件之间的顺序,让它们不会互相挤压到。
这些都做完了后,苏钦对哑奴说:“等太阳晒干了,你再拍打一下就好了。这些草编的,就存放在阴凉处吧,免得被晒坏了。”
哑奴目瞪口呆地望着苏钦做得这一切。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苏钦是大家少爷,被惯坏的那种,一点活都不会干的,可苏钦方才这一套套的动作却是异常的娴熟,最终的效果也是那么好。为什么会存在这种又能享受又能干活的人?哑奴受到了刺可做,就把早晨的练武放到白天,就算早上在床上睡不到那个时候,也要呆在床上。
从昨天起,景言和哑奴就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