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上,别的多连一个字都欠奉。
两片屁股被盛淇方打得红肿起来,沛正的哭声也变了,低低的,偶尔喘一声,已经分辨不出是哭腔还是呻吟。
盛淇方打够了,他的性器也高高翘起,清液润湿了龟头,柱身也被沾染的晶亮晶亮。他掐着沛正的腰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手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濡湿,把人翻过来一看,这人满面红晕,连锁骨和肩头都动情地红了一片,两个嫩红的乳尖挺立起来,身下的东西歪斜着脑袋,柱身上挂着一丝白浊——沛正竟然被他打屁股打射了。
沛正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境况,被翻过来之后哭喘了一声,慌乱地用手把脸捂住,两条腿也绞紧,试图蜷缩起来,不让盛淇方看到他过分淫荡的样子。
盛淇方的火燃得欲盛,扯开沛正试图夹住的两条腿就朝里进,两瓣臀肉被他打的发烫,里头也吸吮着动了情,紧紧绞着他。
这回连盛淇方都没多少理智了,他不想着怎么让沛正不舒服,也没换过姿势,只是单纯的泄欲,腰杆挺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沛正的呻吟。
忍过一波射精的欲望,盛淇方又渐渐加快操弄的频率,沛正才刚刚找回一些清醒,紧接着又要被拖进快感的深渊。他眼睛里明显有些害怕,嘴里叫着老公,张手要盛淇方抱。
盛淇方把他拽起来抱在身上,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沛正似哭似叫的喘了一会儿,就转脸去亲盛淇方,伸着舌头去舔盛淇方的嘴唇,又黏黏糊糊地亲盛淇方的耳朵和脖子。
欲望越来越上头,盛淇方感觉自己都要把沛正的腰掐断了也不听他喊一声疼,低头一看,沛正把侧脸枕在他肩上,眼尾泛着一片红,脸上湿漉漉的,正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嘴唇被咬得发白,盛淇方狠狠顶了一下,沛正才张嘴叫了出来,紧跟着尾音粘腻的“老公……”。
盛淇方黑着脸拿拇指揉了把沛正的下唇,“受不了就说。”
沛正突然就甜蜜起来,抿着嘴笑,还仰头去亲他,被他躲开,按着后腰重重给了几下。
但沛正还是高兴,两只手在盛淇方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摸,又伸到后面把他抱住了,问盛淇方有没有买安全套。
他还记着盛淇方走之前的话,战战兢兢地放不下心,盛淇方没工夫跟他扯,简短地说没买,沛正笑得更甜,在盛淇方身上软着,得寸进尺地要求,“老公,你叫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
盛淇方僵了一下,脸更黑了,翻身压住他开始一下比一下深得操弄。沛正却跟他杠上了一样,在接不上的呻吟里一遍遍可怜兮兮地求,“我捂着耳朵,好不好?老公,叫一声,跟上次……嗯上次一样……我把耳朵捂住……啊!啊!老公……”
盛淇方操了一阵,原本很汹涌的欲望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差一点。他射不出来,整个人就变得很暴躁,看见身下红成了一颗熟透的虾子的乖巧看着他的沛正,他心情更不好了,僵持了一会儿,盛淇方松开沛正的腰,伸手把沛正耳朵捂了,嗓音有些发哑地低声叫了声:“宝贝。”
沛正立刻哆嗦着射了,从鼻腔里哼出闷闷的呻吟,甜的能把人腻死,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盛淇方身上,脸蛋贴着盛淇方的颈侧,软肉蹭着他,肠道里的肉也又吮又吸,再深而重地狠狠操了一阵,盛淇方终于抵着沛正身体的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