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全受到了成精硫磺皂和室友万点惊吓x2
4
高知节捡起皂放回皂盒,对傅有全说:“别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风吹的。”
傅有全目瞪口呆,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是没谁了。
但他能怎么办?只好依室友所说催眠自己。
高知节躺在床上,鼻端是淡淡的硫磺皂混着香水的奇怪味道。
硫磺皂的不对劲他在大概半个月前就发现了。
那天,他照常去洗澡。打湿了皂之后他手拿着往身上擦,皂湿水后变得黏滑,他数次差点握不住掉下去,有次已经滑出手心但在半空被他截住。
高知节挠了挠头,皂湿水后本就很滑,之后也没有掉过,刚刚握在手里时似有极轻微的弹动,他并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握得松的原因。
但看来并不是。
一连几天频频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几日过去,因为高知节的无所作为皂似乎越来越放纵。有时它会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牵着人往东西,或者是固执地待在一个地方不愿离开。
高知节用力把它扳回来,仍然拿它当一般香皂。
这天皂做得有点过分。
高知节正握着它擦胸膛时,皂猛地一蹿,正正擦过乳头。高知节下意识用力扯它回来,皂得愿又贴过它想要亲近的那处。
高知节猛吸一口气。
硫磺皂表面密布着细小颗粒,并不如一般香皂光滑。
刚刚乳头接连挨了那两下,着实有点疼。
他关了淋浴,把皂平托在手心,静静置了会儿。
一分钟过去,皂安安静静像知道自己办了错事的乖宝宝,装死一动不动。
两分钟过去,皂似乎的确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十分钟后,高知节看见手里椭球形的皂极轻微地动了下,像是耐不住什么似的。
他嘴角绽开个笑。
5
傅有全半夜醒来,见另张床上的室友一手持刀,一手抓皂。微风掀起窗帘,露出高挂在天上的圆月,惨白的月光照在高知节脸上,令他看起来像一个变态杀人狂。
“啊——!!!”
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寂静夜空。
啪一声,高知节摁开床头灯,皱眉看向三魂去之二的室友:“叫什么大半夜的?”
亮起的暖黄色灯光给予了傅有全勇气:“你才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没事儿捅香皂玩呢?睡觉前不还说觉得它像是活的?万一捅死了呢?”
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大串,谁知只换来室友一个冷笑。
“我是觉得它似乎有思想,但没说它就是活物。”高知节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上拿过皂盒,刀起刀落,硫磺皂就被削下来一个薄片,落在皂盒里。
他抬头了眼傅有全,大概是怕他跳过来夺刀,继续解释说:“我认为它可能是被植入了一个芯片,用来收集数据什么的。现在不清楚往硫磺皂里放芯片的目的,剖开看看就知道了。”他顿了顿,想到前几日乳头被蹭破皮的疼痛:“也可能只是个变态。”
他动作很快,话说完时已切了大半。傅有全成功被他洗脑,眼看着一块硫磺皂变成了一盒硫磺皂片,一片片整齐排列在皂盒里。
高知节终于露出个吃惊的表情。
什么都没有。
他切得薄,虽然不认为会有那么薄的芯片被自己漏掉,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