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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燕绥如实回答。
“二十两银子!我攒了好久好久才狠下心来买的!就被你这么轻飘飘地……杀掉了?啊?说话啊!”谢辰星的情绪很不稳定,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了。
燕绥也着实愣住了,他真的没想到,一只鸡会这么贵啊……
“我给你赔不是,别生气了。”
谢辰星听了燕绥的道歉,情绪稳定了些,还是怒火中烧。
“我给你再买一只吧。”
“买不到了……就这一只,合了我眼。”
“那你说怎么办,我能做到的我都给你。”
“你……唉,你先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燕绥转身离开,又看了看谢辰星,他一个人蹲在地上,有几分无助。
燕绥的心里也不好受,方才谢辰星暴怒的时候他也跟着有了情绪,看到现在谢辰星如此失魂落魄,心里像被针扎了几下,又刺又痒,想安慰谢辰星,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鸡汤也煮好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鸡油飘在上边,金黄金黄的,看着好吃的很,燕绥看着这一锅汤,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会不会不大好?
“辰星,你喝汤吗?”
谢辰星眼眶有些红,男儿有泪不轻弹,怎的和一只斗鸡生出了感情?谢辰星觉得这都不是他了,伸出手抹了把眼睛,吸了吸鼻涕,恶狠狠地说:“喝!怎么不喝了!”
鸡肉有点柴,许是鸡生前活蹦乱跳的,汤非常鲜美,金黄澄亮的,一碗暖汤下肚,暖烘烘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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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做着太子伴读,谢辰星练着他的武功。
可下了朝堂后两人的距离确是越来越远。
一个回府钻在,另一个在市井街头玩耍,也不知道哪个狐朋狗友的,约着谢辰星去了京城新开的“迎春楼”,不是普通的窑/子,是男/妓/院。
刚开始的谢辰星也是懵得很,全然不知这是哪儿,进去后细细一瞧,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风雅别致又禁密的地方!
男人与男人,那他和燕绥算不算呢?
谢辰星细细品了品,若是男风当道,自己好像确实是挺喜欢燕绥的?
青梅竹马的感情,友情亦或亲情,爱情么,可能性也不大,可若是燕绥也是个断袖,那他还挺乐意和燕绥在一起的。
只可惜,燕绥这个老古板,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还会做这种有悖伦理的东西!谢辰星寻思着回去要不要悄悄提点提点燕绥,顺便带着燕绥也来这“迎春楼”逛逛,自然是番“新”景象。
可比他俩之前来迎考路过的那普通窑子刺激多呢!
只不过最近边疆挺乱,谢辰星时不时就被皇帝招进宫里,讨论战事,边疆已经弥漫起战火的硝烟,谢辰星自是知道这仗是非得要打了,而且势均力敌,输赢未卜,他不想把燕绥也闹腾进来,燕绥也是要在后方提供参谋的。
小酌了几盅酒,喝得微醺,谢辰星就甩着衣袖回去了,不知道是这春风吹的,还是自己心儿醉的,把微醺的自己吹成了醉酒。
回到府里的时候走路摇摇晃晃,燕绥正好看到他就拉着他,小心翼翼地往里边拽,读书人哪里拽得动习武的?谢辰星还以为是方才“迎春楼”里的宦官呢。
一把揽过燕绥,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就着那小嘴儿就是一顿猛亲,毫无章法地亲,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听不真切。
燕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