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心里还带着传统落叶归根的归属感。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因为长期生活了两个人,居然也能称为家了。
他只说让笑妄生早点滚回来,也不说滚哪里,却莫名笃定地觉得,反正一定在那个地方。
车库里有车,嚣张的颜色,和主人一样。
王一霸嘴角勾了勾,把车开进车库,停在旁边,径自掏出钥匙开了门。
距离太阳落山还早,余晕洒了大半个客厅。笑妄生果然已经在了。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桌上开了一瓶酒,他一手拿着个杯子,一手夹了根烟,光影打在他脸上,衬得他尤其如画如景,不负往日盛名,狠狠把人心撩了一下。撩得王总这千年不动的心都多跳了几拍。王一霸不由自主地缓和下神情,放轻了声音:“回来多久了。”
笑妄生这才侧过脸看他,打量到王一霸有些莫名时,才懒洋洋冒出一句:“我回来了。”
“……是你回来了才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啦。”笑妄生随便应付了一句,也不放下手里的杯子,径自抬起胳膊朝王一霸招了招,“过来,让哥哥抱抱。”
“又犯什么病。”王一霸嘴里这么说着,手上有条不紊地挂了衣服,松了领带,这才走到男人身边,由着他孩子气地抱住自己,把脑袋往腰间一埋。一只手很顺畅地落在男人脑袋上,撸了把柔顺的头发,然后弹了下他的脑门,“撒娇?”
搁往常,笑妄生这厮,要么跳起来,要么嬉皮笑脸打混,说什么‘讨厌了人家就是人比花娇你这都要说一定是不爱我了’云云唱大戏。今天被调侃了居然声都不吱一声。这令王一霸感到十分奇怪。他捧着人的脑袋把他推远些,左右打量了一下,还摸了下额头。
嘶……没病。
笑总:“你在干嘛。”
“看你有病没有。”
“我很正常。”
“……那才叫病的不轻。”
“……”
笑妄生面无表情看了痛心疾首的男人片刻,蓦然举杯将剩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就勾着人脑袋玩了个渡情。长而深绵那种,等两人把酒瓜分完,这才略松开。酒香四溢,气息凌乱。
“这才叫犯病。懂不?”笑妄生说。
“不。”王一霸捧着男人的脸,低笑声含在喉间,“这才叫情理之中。”
笑妄生眼神一深,就着这个姿势又和人缠到了一起。烟灰落了一地,没吸完的烟头明明灭灭还闪着红光,没多久就熄了,这时候也没人管它。成年人的世界总有些更好玩的事,比它来得更辣更带劲。
夜幕拉下后。
两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望天,直到王一霸踹了边上人一脚:“做饭,饿死了。”
笑妄生一脚踹回去:“靠,你怎么不去。”
“我累。”
王总理所当然。
“我不累吗?我动的比你多,更累好不!”
王一霸嗯了一声:“笑总主动起来,确实让人受累。”他又踹了某人一脚,被成功避过,“技术不纯熟,再接再厉,多多益善。”
“……”笑妄生极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蓦然翻身坐起,“行。做就做。看来刚才没喂饱你。谁让我那么体贴多情善解人意。”
英俊的男人把脑袋转了过去:“给我拿个盆。要吐。”
“干嘛,有啦。”
王一霸适时露出个和善的微笑:“恶心的。”
“……操·你大爷的。”
“你为什么老要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