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白曦在听了慕楠那句安如海同意两人在一起后,沉思了好久,他语出惊人地猜出了真相,“看来,是遗传啊。”
慕楠对于白曦的观察力和推断力再次一鞠躬,就听白曦分析道,“安然的不对劲儿有原因了,既然她不是安如海的女儿,安如海为什么养她,还给她继承权,估计是为了弥补她吧,为了谁呢,估计不是安然的妈妈,应该是安然的爸爸。”
一行人看着他,“安宁处心积虑要抹黑安兴,好让安如海对他亲儿子因为这种事失望,他可能也没料到,安如海跟安兴是一样的人。”白曦耸耸肩,“估计安如海在里面和安兴摊牌呢,你不想看人家揭伤疤,所以出来了,是吧?”他问慕楠。
“嗯。”慕楠简单肯定了白曦的猜测。
“这个安然真是傻啊,她妈妈受的苦是自找的,她用这种方式恶心安如海,这算哪门子回敬啊,这不是自作孽吗?”穆小莫深深觉得不可理解。
“心病啊,还需心药医。”马超哲学地插进来一句。
“人都没了,她到底怎么想的,也没人知道。”叶北小声叹了口气。
“啊!”朱辰猛地惊叫。
“唉呀妈呀,你又咋啦?”穆小莫离他比较近,吓得一哆嗦。
“怎么啦?”白曦也关切地握住他的手。
“我想起了温婉当初给我讲的一个故事。”朱辰看了大家一圈,“我第一次见温婉,把自己出柜的事说了,她给我说了一个案例。”
“她说有一个人民教师,因为性向问题,被劳教三年,后来又遇到钓鱼执法,入狱两年,工作没了,人格没了,什么都没了,最后结局是什么,估计很悲惨,这个人民教师,是不是安然的爸爸?”
沉默了有三分钟,白曦点点头,“估计有可能。安兴不是说,他们仨人关系不错嘛。”
“应该就是了。”穆小莫同意。
“白曦,我很幸运能晚出生这么多年,社会宽容,你也宽容,我想,我妈也会宽容我的,对吧?”朱辰突然翻握住白曦的手,很认真很严肃地与他对视。
白曦凝视着他,好一会儿,点头,“嗯,会宽容我们。”他把“我们”两个字念的很重。
朱辰慢慢扩大了嘴角的笑意,我们,多好的一个词儿,是白曦的承诺,是愿意和他并肩前行的保证,这就够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穆哥,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儿好感?”叶北转头看穆小莫。
穆小莫捂住前胸,“你干什么,我没有招惹你啊。”
“如果你对我有点好感,我愿意尝试再相信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次,我什么苦都能吃,我什么都愿意学,我能挣钱养自己,也愿意养你,你看怎么样?”叶北嘴里说的很轻松,但朱辰看了看她,知道她说这些话出来其实很不容易。
“穆小莫,你想好了再说,叶北丫头不是谁都能看上的,要不是你有可取之处,哼,所以,你想好了,再说啊。”朱辰跳过来,拉着他使劲来回晃。
“喂喂,你俩,什么意思,停停停停。”穆小莫对于叶北的表白一个头两个大,这话怎么说的,我也招桃花啦,不能啊。
白曦向着叶北走了走,“你要嫁出去,我和朱辰就是你娘家哥哥,嫁妆我俩出。”
叶北丫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