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兴立马从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跳脱出来,抱着穆小莫的脑袋吧唧就是一口。
“我操。”穆小莫用手把脸上的皮都秃噜掉了。
在安兴和穆小莫兄弟情深的时候,白曦边留意朱辰和慕楠的动静,边收拾餐后乱局,清扫垃圾,收存晶核。
“那个家伙嘴里没句真话,他骗我才认识你。”朱辰对满嘴瞎跑火车的人提不起好感。
“嗯。”慕楠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但看他的表情,安兴那家伙放屁都是香的。
“我赞同不管三七二十一,轰轰烈烈爱一场才不枉年轻。但那不是说,你一点判断力都不用有,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朱辰是曲线迂回的高手。
“可能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太复杂。”朱辰突然有些消沉起来,他那么顺畅地接受了慕楠同类的身份,并对他们跳过暗恋表白期,直接无障碍挺进虐狗期的速度表示深深地自惭形秽。
“加油。”慕楠小声鼓励。
“呵。”朱辰此刻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琴意之美。他把消极情绪清空,晃晃脑袋恢复积极乐观。“年轻就是资本,怕什么,死也要死在他手里。”拿出斗志,才能上战场。
啪地一声,头上被人打了一下,朱辰还没叫出声,白曦就冷冷地教训他,“整天嘴里都挂着什么词儿。死不死的。”
“哥,”朱辰朝慕楠挤了一下眼,转身狗皮膏药贴在白曦身上,顺势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以后不许顺便打我。”
“啧,嘶——”属狗的家伙,白曦疼得直抽气。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往往看别人做起来很自然顺手的,偏偏到了某些人这里,怎么照镜子都不是那么回事。朱辰在大家伙聚齐到交易楼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像蹩脚的第一次站街的小姐,上演着名为“哥”的拙劣表演,最后成功恶心死了夜北,连最不要脸的安兴都患上了尴尬癌。
白曦在被袭胸数十次,耳垂严重红肿,甚至老虎屁股也被照顾到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责备朱辰,而是焊住他磕药的手,把头转向了安兴,“别让我发现这种反常跟你有关。”
安兴感觉到了毒蛇舔过喉咙的冰冷。他不自然地莞尔,心里把扶不上墙的烂泥鞭笞了几百遍。
而世上最可怜的人就是不自知的榆木,一点师父扎小人的幽怨都接收不到地继续忘情修行,在虔诚求爱的三千石阶前一步一发愿。
“哥——”第三百六十五遍声优诱惑,连皮糙肉厚不敏感的王铁山都打了个哆嗦。
穆小莫终于出手收妖了,他把朱辰从麻木的白曦身上扒下来。“行了行了,祖宗,让我们多活两年吧!”
慕楠也过来耳语劝慰,来日方长,别弄巧成拙。
已经莫名点中兴奋穴的朱某人小声回应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泄洪就是这样,开闸容易,一泻千里之势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幸好有好心人,一名安然帮的眼线替天行道,截断了朱晨的恣意妄为。
“你们是来跟张哥打擂的吧?”眼线小伙人长得贼机灵,两只眼珠在一行人身上来回地转。
白曦站出来点头。
“张哥说让你们选对战模式,还有,谁是慕楠,对战押宝必须押这个人。”
“你!”安兴一下就怒了。
“可以,那你们押什么?”白曦一伸手拦住他。
“七级奎木狼魂晶。”眼线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