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勾画出小弟弟的模样,被安兴一棒子敲醒,“你别想什么重口味的少儿不宜啊,想点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刺的时候,会像熟透的果子,从里一直染到外,从下一直染到上,他红透了,扬起诱人的脖颈,露出致命的曲线,战战兢兢地等待大饿狼的撕咬。
安兴咬开他的上衣,从胸口舔起,慕楠的腿已经完全没劲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消失了,只剩感官在随着安兴的嘴唇移动,等到两人口水相融,慕楠的生理性眼泪已经打湿了安兴的衣领。
“天啊,我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安兴两手稳住慕楠的头,把他拉离自己一点点,仔仔细细,掏心挖骨地端详这副眉眼,这张嘴唇,这挺翘的小鼻子,他爱死眼前的人了。当初他怎么会回去不留在国内找他,真是对生命的浪费,这段日子都白过了。
“说话。”他用舌尖描慕楠的唇线。
“你是谁。”慕楠眼神迷茫地问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是真正要保护你的人,安兴,安然的哥哥。”安兴立刻感到慕楠对安然两个字的抗拒,“嘘嘘嘘嘘嘘,听我说听我说,我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平静点听我说。”
慕楠并没有挣脱安兴的怀抱,他温顺地听靠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讲事情的始末,努力把自己经历的和他讲述的串联在一起。
慕楠父母早亡,寄人篱下跟姑姑姑父生活了十年,性格内向,从不给人添麻烦。如果饭桌上姑姑多看他一眼,他就连自己身前的菜也不吃,只喝稀饭,就是这样乖巧谨慎的孩子也没逃脱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