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颇有深意的看着方东一眼。
方东低着头盯着地上那张已经被踩烂的纸,上面画满着三角和圆,刚刚他和冉枫就是用这张纸做的棋盘。
“没用了,他们自然会放了你。”半晌,方东闷闷的说。
“那你呢,不做白工了?”冉枫问的平淡,没有丝毫幸灾乐祸的意味。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方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爬上/床,翻个身背对着冉枫睡了。
谁是耗子,谁是猫?好像反了吧。冉枫轻轻一笑,就着身下的毯子躺了下来,方东的动摇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只是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同是午夜,华焱晟的公寓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华老板还在昏睡,小奇守在一边每十五分钟就为他更换一块降温的湿毛巾,从下午倒下后,华焱晟就没清醒过,一直在呓语。
桌上堆满了文件,房敬宇忙碌的伏案其中,刘墨和孟天晓坐在偏厅历,把房敬宇算好的数据再一遍遍认真地核对,这份工作马虎不得,哪怕是千分之一的误差,都可以让他们功亏一篑。
突然门口的可视对讲机响了起来,负责给大家端茶送水的云舒连忙去应门,打开对讲机一看,原来是楼下的保安,保全说是刚刚有人送了东西来让转交。
云舒亲自下楼去取了,是一个薄薄的信封袋,云舒没有打开,直接上楼拿给了房敬宇。
房敬宇一打开信封,几张照片就滑了出来。照片的主角正是冉枫,照片里的他正狼狈的倒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缚了,脸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和淤青。
几个年轻人呆住了,在他们的推测里,冉枫应该是不会受到身体上的伤害的,所以他们才敢拖延这一两天的时间。
“我……我去叫华大哥起来。”小奇说着就往卧室里跑去,却被房敬宇一把拉住了。
“我们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不能让华少在这个节骨眼上乱了心神。”房敬宇说。这些照片如果让华焱晟看到非疯了不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向精明的刘墨现在也没了主意。
“烧了!”房敬宇想了想,咬牙道。
同一时刻,秦兰的外宅里,气氛同样的紧张。
“你确定照片已经送过去了?”秦兰阴着脸问手下。
“是的,夫人。我亲眼看见华云舒下楼来拿的。”那群依然没有把墨镜摘下的男人之一回答。
秦兰再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脸色越发阴沉。
按她的推测,华焱晟应该会在收到照片的第一时间和她联系,这样,她才能确信手中砝码的价值,再把主动权完全拿到手里,可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当年,华家不过他背着华焱晟把冉枫送走,就惹翻了那个疯子,现在看到那样的照片怎么可能还沉得住气,除非,冉枫在他想心中真没那么重要了。
“也许我们再等等?”手下有人建议。
秦兰僵硬的点了点头,按捺下焦虑坐了下来。可是,随着时钟一圈圈走过,她的耐心和自信也被一点点地消磨。
冉枫,你最好祈祷你还值城北那块地的价钱!秦兰在心中恨道。她现在已经不奢望能用冉枫一次性榨干华焱晟的一切,可至少,城北的工程她志在必得!她相信,这点价值冉枫还是有的。
再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