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近她们母子的意思,渐渐的活回了自己。”
面具戴久了会成魔,更何况,这面具还是自己亲兄弟的。
顾长珺听完徐吁了一番,这大房还真会玩儿,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
“而且,知道大堂哥身份的除了我娘以外,还有一个人。”
“谁?”
顾长珺问道。
柳汐嫣然一笑,“我大伯。”
顾长珺恍然大悟,“难怪你说他会让柳世成下手呢,原来这事儿他也知道啊!”
“不错,虽然不知道大伯为何帮大堂哥隐瞒了身份,可是他对大堂哥是很信任的。”
柳汐起身打开木窗,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道:“今夜,又是一场大雨。”
有了顾长珺在暗中为柳大夫人擦屁股后,柳长明的身体是一日如一日,没到半个月便下不了床了。
而就在这时,顾长珺将柳大夫人下药的消息散给了王姨娘。
王姨娘自打流产后便恨透了柳大夫人,知道柳长明如今的模样是柳大夫人的手段后,独自思量了一夜才出了房门。
“老爷,妾身有要事相告。”
王姨娘来到柳长明房中时,柳世成正在与柳长明说话。
“有什么话就说吧,也没外人。”
柳长明轻咳一声道,他病倒的日子里,王姨娘一直乖巧的伺候自己,对于她,柳长明也是很满意的。
王姨娘看了柳世成一眼,轻咬红唇,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柳世成见此很识趣道:“想来姨娘是要与爹说些贴己的话,儿子就不多留了。”
柳长明微眯着深陷的双眼看了王姨娘半晌,最后点头,让柳世成先离开。
柳世成一走,王姨娘便急忙将房门关上,并且不让下人进来打扰。
柳长明见此皱起了眉头,他有些警惕的看着王姨娘,不想王姨娘直接跪在自己的床前含泪道,“老爷!您这病有蹊跷啊!”
柳长明大惊!
他挣扎的坐了起来,一把扣住王姨娘的手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您想想,您身体一向康健,如何会无缘无故的得重病?”
柳长明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您看您吃东西都吃不下,那些大夫怎么又只会说您劳累,这再怎么劳累,歇息这么久了也应当有起色才是,如何会连床都下不来!”
王姨娘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泣道。
“我早就起了疑心,却查不出半点不妥之处。”
柳长明叹息道,“你知道了什么?快些说吧。”
王姨娘恨声道:“妾身也是有了疑心,于是便让人盯着熬药的人,不想却让妾身逮住了罪魁祸首!”
“熬药的人是夫人那边的,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没错!老爷,是夫人一直在药里下毒!”
“混账!”
柳长明一把推开王姨娘,“夫人待我情深义重,她如何会害我!我死了整个大房在都城都没了位置,她如何敢害我!”
柳长明虽然不待见柳大夫人,可是他却认为柳大夫人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
王姨娘垂下的脸露出几丝冷笑,抬起头时却又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老爷您莫要急,妾身没有证据是不敢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