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空无一人名字的纸,顾长珺有些抓狂。
“这叫什么事儿呀!”
一把将那记名册推到一旁,顾长珺长叹道,这下好了,非得被人嘲弄死!
“顾姐,要不就试试您之前说的那个法子吧。”
陈三见此,连忙说道。
顾长珺一听,仔细的想了想,左右现在也是山穷水尽了,还不如赌一把,“成!试试吧!”
“好勒!”
陈三嘿嘿一笑,拉着身边的赵四便出了茶楼,而此时一直未说话的三娘笑问道:“顾东家说的什么法子?”
顾长珺闻言摸了摸鼻子。
“我实在是没招了,这不想着请几十个孩子到处说说咱们茶楼招工的事儿嘛。”
“这倒是个法子,我看能成。”
三娘道。
“希望能成吧,再不成我可都想破门去抢一些人回来了!”
顾某人匪气十足的话,又惹得三娘一笑。
柳倩倩刚下女学,还未到家门口呢,便听见这车外阵阵孩子的声音。
她轻皱了一下眉头,掀开车帘的一角看了一下,只见这大街上有十几个八九岁的孩子,每一个孩子手里都拿着一张纸,看见有年轻姑娘便过去说些什么话。
“这是怎么了?”
“回姑娘的话,好像是有茶楼招工,这些孩子就是出来说招工的事儿。”
车夫道。
“你叫一个孩子过来。”
柳倩倩想了想,说道。
他们大房的赌场被关了,这正想重新做一门生意呢,若是开个茶楼也不错。
车夫手一挥,马车便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停了下来,他看着那孩子笑道,“咱们姑娘想问你几句话,你若是老实回答,我这便给你一文钱。”
孩子眼珠子转了转,最后点了点头,“姑娘请问。”
隔着车帘儿,柳倩倩轻声道:“你手里那张纸我能否瞧瞧?”
孩子摇头,“我可以给您念,却不能够给您。”
“你这孩子,你这么大点儿识字吗?”
车夫忍不住笑道。
孩子得意地挺了挺腰板儿,“我虽说不识字,可是我记性好,我说的和这纸上写的没有区别。”
“行了行了,”柳倩倩有些不耐烦了,“你说说吧。”
孩子扫了一眼对方的马车,小小的瘪了瘪嘴,最后大声的将纸上的内容都说了一遍,其实呀这纸上写的也就是招工进去的待遇是如何的。
“一个月二两银子,还只能招女子?”
柳倩倩不信,她让孩子把纸给她,孩子偏偏就不干。
“不就是一张纸吗?我再给你一文钱,你把纸给我。”
“姑娘,这纸呀是要给想去茶楼上工的女子,我看您出门有车,想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姑娘,您呀!要不着!”
说完这孩子便从车夫的手里掏过那一文钱,屁颠颠地跑开了。
“这都什么孩子!回去!”
柳倩倩很是恼怒。
车夫是个老实人,才到柳家干几天,闻言也只能抓了抓鼻子,继续往前走了。
城东有一僻静而杂乱的地儿,这里住着的人多是穷人家。
只见一十四、五岁的姑娘手中捏着一张纸,嘴角带着笑,兴冲冲的推开了一扇有些破烂的院门。
“二丫,开门的时候轻点儿!”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