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肩膀,上面还留着之前人乖乖跟着你吗?”
猛地瞪向他,秦澈道:“你监视我?”文勇军摇摇头否定他的说法,道:“我是在保护你。”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爱慕对象正在想办法对付你吗?”文勇军轻笑道。
把眼神转向别处,秦澈道:“他是要对付你。”
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文勇军:“你和我,有什么分别吗?”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秦澈口气淡淡道。
“小澈,你又任性。”文勇军似乎很无奈。“好了不说这个了,那个律师的儿子回来了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在意,他能翻得起什么波浪?一个没什么能耐的毛头小子,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一下你的小情人呢。”
没有接话,秦澈看着窗外,外头日头正烈,晒得人已经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赵梓辛终于愿意下地了,在床上躺了几乎二十四个小时,刚一下地他差点不会走路。
周棋衍在旁边紧张地收拾东西,却越收越乱。
好笑地看着他,赵梓辛道:“你干嘛啊?慌里慌张的。”
“你说阿姨还记得我吗?”周棋衍紧张道。
“我妈还挺健康,没得老年痴呆。”赵梓辛开玩笑道,“放轻松,你又不是没见过她。”
摇摇头,周棋衍坚持道:“这次不一样!”
赵梓辛:“有什么不一样?”
意有所指地瞄他一眼,周棋衍轻声道:“你要是女人,阿姨就该准备准备抱外孙了。”
白他一眼,赵梓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