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雅这个人,随心随性得厉害,但也自恃清高矜持。离开前抛下一记重弹,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顾身后风波这种事,她干得出来,反正她看不着,别人也追不着她。但现在马上要回来了,竟然能如此直接,态度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棋雅她真是……真是很爱我吧。”方泽青面红耳赤道。
赵梓辛不置可否,“她也可能就是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就无视。如果你还想,你可以准备准备向我求婚了。”当初从周棋衍口中得知周棋雅的恶趣味后,赵梓辛就学会了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应该讨论到底谁来求婚这个问题的时候,赵梓辛适时拉回陷入纠结的方泽青,问道:“除了结婚,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方泽青摇摇头:“没说。我回短信过去问了,也一直没得到回复。”
“应该还没动身。”赵梓辛长腿交叠,双手抱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自己的肘部,显得漫不经心。
但也许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种想把周棋衍拽过来,呱呱给俩耳刮子的心情,也叫做迫不及待。
方泽青呆了没一会儿就走了,说是在赵梓辛公司附近订了宾馆。这几天他心情,用不了多久也就淡了。
父子二人冷战了两年,周棋衍同意了周父不会和赵梓辛联系的要求,并承诺短期内不会回国后,才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
之后几年一直相安无事,周父都以为儿子已经忘记了赵梓辛。但就在不久前,周棋衍突然跟周父摊牌,说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日即将回国。
两人已经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