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轻声说:“不应该这样的。”仿佛只是一种猜测,又像是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确切结论。
赵梓辛闻言瞳孔一缩,细细思索,想通了其中关节。但是他和舒渝风不一样,他自认旁观者清,更加理智。斟酌了一下用词,他道:“他们,没必要这样。”
已经低下头的舒渝风转动了一下手上象征身份的戒指。舒老爷子一生手段狠厉,攘外安内都做得果断决绝。但对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他是爱极了,也宠到了骨子里。
舒老爷子护短得很,门第观念很重。之前为了和舒氏旁系区别,表征身份,特意打了戒指给儿子和媳妇。当时刚得知舒渝风志不在商,一心向佛的时候,舒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的戒指收了回来,说要断绝父子关系。但没捱过两天,就巴巴地跑到儿子在的寺里把戒指塞回去。
戒指是好玉,入手滑润,质地细嫩。舒渝风食指轻抚戒身,只觉心中一片冰凉。
“水或许比我们已经摸到的更深呢?”舒渝风没有抬头,只静静看着手中安静的戒指。
赵梓辛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地感到害怕,他知道当时周父选择离开华国和舒氏脱不开关系。他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别急,就快了。文氏那个董事长不干净。我们一步步来。”好像在安慰舒渝风,又像安慰自己。
舒渝风冷笑一声:“我们动作太慢了,只怕下一步就是我哥。”
赵梓辛怕他动用什么偏拥抱吗?”
赵梓辛完全没想到方泽青会来找自己,当时周父带周棋雅和周棋衍出国后,方泽青低沉了一年时间,毕业后就回了烟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赵梓辛走过去,抱了抱方泽青,说:“别哭啊,你怎么跟周棋衍一样。”
方泽青身子一僵,道:“我以为你都不愿意提他。”
赵梓辛松开他,摇头道:“你们都把我当傻子,也不看看大学的时候谁拿的奖学金最多。”
方泽青讪讪道:“你不怪我就好。”
“我怪你?我要再怪你那你还真就是个炮灰。”就算不怪他,赵梓辛现在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方泽青苦笑:“你应该也猜到了,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棋雅……她没跟我多说,只说一定会回来,不知道多久。”他抬手抹了抹脸,放慢语气:“她甚至没说让我等她,只让我留一个她知道的电话。还说她不在的时候,我和别人交往或者结婚都无所谓,如果她回国以后我还单身,还愿意和她在一起,我们就结婚。”
赵梓辛给方泽青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冲了一杯咖啡,细细搅拌着,声音冷冷地说:“倒是比周棋衍有良心。”
方泽青赶紧表态:“棋衍的事情我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赵梓辛扫他一眼,懒得和方泽青继续这个问题。他冷漠道:“是什么事能让您纡尊降贵大驾光临啊?我还以为你要躲我一辈子呢。说起来同学聚会咱们都没提前打过招呼,就能一人去一年完美错开,还真是默契一百分啊。”
方泽青迅速出卖了队友,狗腿地说:“刘愉,都是刘愉。那小子平时不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