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许传风,许传风和落芊织并肩在路上走着,落芊织手里还拿着许多的文件,不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出轨,反而这是出去办案子的。
“你这叫诽谤人民警察你知道吗?你凭什么这么诬赖芊织姐!”程双眼睛通红,手也在颤着,腾一下站起来,“你凭什么诬赖他!”
那女人也吓了一跳,“你和那婆娘认识?”
“对!我和芊织姐认识”程双的情绪已经基本不受控了,他看到许传风的脸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只觉得心里的和氏璧碎如裂玉,最珍重的白月光被人用最肮脏的水惊散到分崩离析。
“而另一位,他是我最喜欢的人!”程双几乎是赤红着眼睛说出来的话,伶仃的手指根根收紧,他眼中的毛细血管甚至都爆了开来。
话一出口,其实程双就冷静下来了,意识到了事情后果的严重性,他又从那个周身利刃的被激怒的小兽,变成了那个敏感畏缩的男孩。
因为那个女人,跑到了警局门口,大喊着缉毒大队队长居然搞同性恋,不男不女,是个二姨子,招得人围的里八层外八层,指指点点。
刚刚除了许传风出去了,其他的人还都在办公室加班。只听康扬喊了一声,楼下的人看着怎么这么熟啊,像是小程,和一个女人吵了起来,他们就全围了过去。
程双的声音含含糊糊,身形也是怕冷一般地微微抱拢双肩,瘦削的身体有些摇晃,但那女人的声音听来格外的尖锐刺耳,他们听的一句都不差,落芊织的脸上唯一一点血色也消失了,她苍白的脸让人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她披起了外套,就要出去。
“我操她妈!”郑谚推开了窗户,顺手拎起落芊织桌子上他刚放的从家寄来的一袋冻柿子,照着那女人的头又狠又准就砸了下去。
“打人了,派出所打人!”女人对着窗户跳着脚的喊。
“郑谚,你别打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落芊织一把拉住郑谚,“你别打了,你再打非得被开除不可。”
“打她,我还废了她了,”郑谚身手很好,动了真气落芊织根本拦不住他,“看我今天不把她废了!一而再再而三蹬上劲了!我还就不信了,许传风,落芊织,一个个都是天天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人民警察,不是他妈任打任骂的三孙子,是个人五人六的都恨不能上来踹两脚!”
康扬夹在郑谚和落芊织中间被推搡得根本站不住。
“郑谚,我跟你去。”邓依依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满眼是火。
“行,依依,咱俩去!”郑谚有些恣意地笑了,拉起邓依依,摔上门扬长而去。
“郑谚,依依,你们放我出去,怎么把我锁在屋里了!”落芊织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茫然无措地拍着门。
“郑谚哥,你怎么把我也锁屋里了!”康扬一脸懵逼。
“你可真天真,法院律师帮你打官司,你却来套路律师,”被众人围成一圈的程双听着同性恋,二姨子,忽然便冷静了下来,只是凛冽地看着那女人,“于法,你的证据是在非公开的场合进行偷拍,根本不能取证;于公序良俗,人民警察出警,你却诬赖人民警察搞外遇,你这叫诽谤人民警察;于私,我说警察是我的对象,你就信啊,你也太傻叉了,许你套路别人,就不许别人蒙你!”
柿子自高处落下来,那女人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