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落芊芊,不需要安慰,“不如,你搞定郑谚我就饶你?”
“不可能,”落芊织声音沙沙的,拍了邓依依的头,“他现在不可能跟我说的。”
他知她如今名义上还在打离婚官司,并非自由身,也知她的骄傲。
而她,知他所知。
“切,我更没个饶你了,搞不定郑谚,又卖惨,还就知道虐狗!”看看落芊织的神色,气的邓依依恨铁不成钢地扬长而去,回到落芊织桌子上,打开抽屉,一通胡吃海塞。
“芊织副队,”审完朱襄出来的郑谚,远远地看了她俩会儿,微舒了眉,走上前拍了拍落芊织的肩,“还供出了三个窝点,走,去出任务了。”
只有更用力地去守卫,才能忘怀心头的遗憾。
第19章(十八)
和落芊织同样心情沉重的,还有刚刚从审朱襄的审讯间走出来的许传风,朱襄从十五岁就不念书了,开始贩毒,活生生一个老油条,蒸不熟,煮不烂,要不是人赃俱获,证人证物俱全,他是根本不能撂。
然而一看形势变了,抵赖无望,他又开始疯狂地供认同伙,以求立功,不但牵扯出了好几个贩毒窝点,还攀咬出好几个□□窝点。
多重案子绕在一起,许传风与几个同事一起抓捕后回队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迫近薄暮,风猎猎地响。
“什么?农民工讨薪跳楼?怎么每年年底都有这段?”同车的警察接起电话,“好,我这就过去。”
“许队,我这可能来不及送你回去。”那警察说声抱歉。
“没事,你直接开案发现场吧,我也去吧。”许传风脑中还是案子的事,顺口答。
“别管我,你们都别管我,他们是不能给我钱的,我也不活了,”隔着老远就听见凄厉地喊声。
遥遥地,能看见一个穿着棉袄的中年男子站在七层楼高的房顶上摇摇欲坠,地面围了一圈围观群众,来来往往的警察正在铺垫子。
三位警察已经上了房顶,但根本无法近前,只要稍微靠近,中年男子便立刻绪十分绪越激动,多年来的辛酸苦辣悉数涌上心头,一家老小重担在肩上,社会风刀霜剑相逼,这么举步维艰,朝不保夕,活什么?
万丈深渊,在他看来却是解脱的曙光,变作了珍馐美味在前怂恿,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李叔叔,你是我的当事人,官司还没到最后,我以我自己担保,我不会放弃,您,也别放弃,好吗?”程双拉紧了他,死死地不放,另一只手握紧栅栏。
“小程律师,孩子,辛苦您了,”他沧桑的脸上笑了一下,一阵风吹来,神经已经略微错乱了,他看向了阳台下面,几乎不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