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瞒着姑奶奶了。”
伍子昂说的是“秦歌”,不是“太上皇”,范伍氏握紧拐杖,莫名的有些紧张了。这三人坐在一起,范伍氏只觉得皇上秦嘉佑与两人都是那么的像。
搂紧儿子,伍子昂哑声说:“姑奶奶,嘉佑……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
“呵!”范伍氏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她震愕地看向太上皇,太上皇难道把子昂的儿子推上了王位?!范伍氏的眼睛花了。而伍子昂的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手里的龙头拐杖震到了地上。
“子君……是秦歌为我生的,是秦歌与我的骨血。”
“咣当!”
范老太太的脑袋里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记得一句话:“子君……是秦歌为我生的,是秦歌与我的骨血。”
一向懂得看人脸色的秦嘉佑小皇帝这次却不知是怎么的了,似乎还觉得他的太姑奶奶吓得不够彻底,他嘟嘟嘴,软软地说:“太姑奶奶,您看我的鼻子跟爹的一模一样。”
范老太太白花花的眼前陡然出现两个鼻子,一个是秦嘉佑的,一个是伍子昂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搂住了她。
“姑奶奶,您冷静冷静,可千万别吓着。”是伍子昂。
能不吓着么!能不吓着么!能不吓着么!范伍氏愣愣地扭头,嘴巴张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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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王何欢的住处,被要求退下的四人不敢退得太远,以免主屋有什么事他们赶不及,所以商量过后就到鸣王这边来暂时落脚了。昨晚跟侄子出去玩到大半夜才回来的何欢刚睡起来。一听伍子昂把老太太接进宫了,他第一句问的便是:“伍大哥是要告诉姑奶奶了吗?”
孔谡辉拨了一颗花生,只吃不说。温桂看看没意思开口的申木和阎日,按捺不住内心的煎熬,不确定地说:“我们猜着是,不过也不能肯定,皇上让咱们都退出来,该是说什么重要的事。”
打了个哈欠的何欢趴在阎涣的怀里咕哝道:“姑奶奶一直不知道佑佑是她的亲孙子,可佑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觉得应该告诉姑奶奶。再说了,老太师都能知道,姑奶奶更应该知道。现在伍大哥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不然佑佑多可怜呀。”
阎日的眉心跳了跳,沉闷地说出一句:“太皇受的罪本来就应该让伍家的人知道。”
哟,阎日居然说话了。孔谡辉不吃花生了,拍拍手上的花生皮,他有点不满地说:“咱们几个里也就你和容太医知道太皇当时遭了什么罪。现在你就是说又有几个人能体会到呢。”
阎日抿抿嘴,不吭声了,那件事他不是不懊悔的。尤其现在皇上那么信任他,每次看到皇上,他都更懊悔。
孔谡辉拍拍阎日的肩膀,趁机劝说:“以后有什么事不便对人说的,起码可以跟咱们几个说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都是太皇信任的人,也是皇上信任的人,你衷心是好的,但有时候衷心反而会办坏事。”
阎日手里的花生咔嚓一声碎了,他点了点头。嗯,这块朽木还算可雕也,孔谡辉继续吃花生。
何欢到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