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秦嘉佑从腰上摸出自己的帝王印章,温桂走过来把圣旨铺在桌上。秦嘉佑也没看圣旨上写了什么,盖上自己的印章,随口问:“爹爹要下什么旨啊?”
温桂面色平静地说:“摄政王陛下要奴才以皇上的旨意命阎日回宫。”
“哦。”
秦嘉佑把印章收起来,下一刻,他一脸震惊地大喊:“你说什么?!”
温桂噗哧一声笑了:“皇上,太上皇和摄政王陛下要阎日回宫,皇上要不要跟奴才一起去宣旨?”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秦嘉佑把怀里的枕头往床上一丢,抱住温桂惊叫:“真的吗?!真的吗?!”
“呵呵,真的真的,皇上看看圣旨不就知道了?”
秦嘉佑何以堪堪堪堪啊啊啊啊!!
皇上才十岁啊!那傢伙就把这天下交给皇上了。那傢伙还不到不惑之年啊,就去当什么梁后去了。还有太上皇啊!您怎么就能这么任着您的皇后如此胡来啊!我们都已经接受他是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您就让我们活在这骗局中又怎么了?您怎能如此狠心地看着您这位皇后如此愚弄我们啊啊啊啊啊!!
大东的京城乱了,大东朝乱了,一位头发鬍子几乎全白了的、大东朝极受人敬仰的老太师手执画笔,在听到自己的学生吐血的禀报后,手抖了抖,把一大滩墨汁滴在了他刚画好的一幅山水画上。
“胡闹!”
“老太师啊,您快进宫去劝劝摄政王陛下啊。皇上才十岁啊,他怎么能如此儿戏啊!还有太上皇,怎么能这么欺骗臣等啊。”
十几位朝廷重臣们跪在老太师的面前声泪俱下,要被气死了啊。老太师的手又抖了抖,虽然他早很多年就已经知道那两人的“姦情”了。啊,上天啊,请原谅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合他身份的词。但是,他真的很想抽那个泼皮一顿啊。都是那个泼皮把太上皇给勾引坏了。遥想当年,那泼皮还在梁州的时候,皇上是多么以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