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秦歌冷声,小皇帝打了个寒颤把眼泪逼回去,却仍是大声说:“我要日日,我只要日日,父父、爹爹,别让日日走,别让日日离开我。”
伍子昂忍不住就要过去抱住儿子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个试探,可是被秦歌紧紧握住一只手的他不敢乱动,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噗通一声,阎日重重地跪下,眼眶已经红了,神色间仍是不能相信。
“太上皇、摄政王陛下,奴才什么都不要,奴才只求能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阎日磕起了头,“奴才求太上皇和摄政王陛下让奴才能伺候皇上,奴才求太上皇和摄政王陛下让奴才能伺候皇上,奴才求太上皇和摄政王陛下让奴才能伺候皇上……”
阎日的脑袋一下下砸在地板上,也一下下地砸在了秦嘉佑小皇帝的心上。他哇啊地大哭了起来,管不了是不是会被父父罚了。扑到阎日的怀里抱住他,秦嘉佑一声声大喊:“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秦歌!伍子昂用力捏了一下秦歌的手,他要受不了了。可秦歌却是无动于衷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冷冷地开口:“来人。”
有人进来了,是温桂,还有申木和孔谡辉。太上皇的屋里突然传出小皇帝的哭声,可把他们吓了一大跳。而一进来就看到阎日跪在地上,小皇帝抱着阎日在哭,他们都懵了,这是怎么了?
“把阎日带下去。”秦歌发话。
“太皇?”孔谡辉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歌瞥了他一眼,孔谡辉瞬间出了身冷汗,大步上前去扶阎日。哪知,他的手还没碰到阎日就被一人狠狠打开了。
“谁也不许碰日日!”秦嘉佑小皇帝尖声大喊,泪眼凶狠。
“秦嘉佑。”秦歌淡淡地喊了一声。小皇帝的身体抖了抖,在阎日的怀里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祈求:“父父,不要让日日走,父父,孩儿求你。”
“太上皇,奴才求您,请不要赶奴才走,奴才求您。”从来都没哭过的阎日竟然流下了眼泪。
“日日日日日……啊……”秦嘉佑的哭声冲天,委屈极了。
孔谡辉看看冷着脸的皇帝,再看看哭得肝肠寸断的小皇帝,很多年没有紧张过的他又有了不安。他小心翼翼地问:“太皇,摄政王陛下,阎日可是做了什么违逆之事?”
秦歌无视委屈的儿子,道:“阎日的年纪太大,皇上的身边应该有合适的人伺候了。”
“我不要!!我只要日日!”秦嘉佑第一次跟他的父父大小声,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那声吼中透出的狠厉把温桂、申木和毫无防备的孔谡辉都吓了一跳。
而被太上皇嫌弃年纪大的阎日却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不管怎么说阎日对太上皇、摄政王和小皇帝都是忠心耿耿,又是知道秘密的几个人之人,太上皇现在嫌弃他的年纪大了,不能再伺候皇上了,孔谡辉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也很纳闷。太皇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阎日比皇上年长。
那边,小皇帝扯开嗓子嚎:“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日日,我只要日日!”
阎日紧紧抱着小皇帝说不出话来,眼泪滴落在小皇帝的头发里。
“太上皇……”温桂和申木忍不住为阎日求情。
秦歌看了伍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