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吗?”
“你先磨练一下你的技艺。”
“已经磨练过了。”
“……来吧。”
…………
……
n天后。
黑贝举着木槌在老地方等着十七,“船船船长,今天还要砸吗?”
十七哭:“这是为神马为神马~~~”
黑贝安慰地拍拍十七的肩膀:“坚持下去就会成功的!”
十七怒:“你丫是砸我砸出乐子了吧?”
黑贝十分憨厚无辜地摆手:“这这这肿么可能呢。”
十七哼了一声,从黑贝手里抢过木槌:“给我!本船长再也不相信这东西了!”说着将木槌往船舷外扔出去,却没想到黑贝用的这个木槌比他想象中要重好几倍,一时力气没用准,木槌脱手落地,砸中了十七自己的脚。
“艾玛好痛!”十七跳起来蹦了两下,然后忽然直挺挺地往后一倒,晕过去了。
黑贝无比惊讶,扑过去摇晃十七:“船船船长,你你你肿么了?”
十七被他摇醒,睁开眼睛,然后忽然抱着肚子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满地打滚,一面狂捶甲板,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十七,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哈哈哈哈哈哈………………艾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了好几圈忽然又不滚了,一骨碌爬起来,大怒:“闭嘴闭嘴闭嘴!!!!死背后灵!鬼才知道开关在脚上啊???!!!!”
忽然又抱着肚子狂笑:“哎哟喂肚子笑疼死了~~~话说你找我想干嘛来着?”
罗马,小维纳斯宫。
椭圆形的宫殿围绕着一个精巧细致的园林。园林的中央是一个种满了血红玫瑰的圆形花圃,从新大陆运来的孔雀雕像被安置在花圃中央,雕像用象牙刻制,纯金的羽毛和点缀着五彩宝石的头部华丽得令人眼花缭乱。与这个俗气的孔雀雕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站在玫瑰花旁的白衣男子。
他穿着银线刺绣的丝绸衬衫,那领口上暗淡雅致的花纹衬托出他出尘清丽的容貌,雪白的肌肤,形状狭长的蓝色眼睛,眼中透着浅浅的忧郁。他将银发扎成马尾,正在低头玩转着一把纤巧的薄刀,用刀削着手中玫瑰的茎秆,剔去上面的尖刺。
在他身后,园中的凉椅上还坐着一个穿着粉白色长裙的女子,好像一个新娘。她满头黑发顺直地垂到腰际,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非常僵硬,一动也不会动。她的脸非常娇小,眉眼温柔可爱,但是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脸色苍白得也像是濒死一样。
那个优雅迷人的白衣男子转回身,拿着修剪好的红玫瑰,走向这个女子,他将花茎削短,将红玫瑰别进她的胸襟里。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这才顺眼。”那个男子说,似乎是想起了那对法国来的兄妹令人发指的审美品位,他皱了皱眉,“穿成那样,连血都变得难喝了。”
这时他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袍摩擦声,六七个穿着繁琐华贵袍子的男人走进园林,纷纷单膝跪在他身后。
白衣男子并没有回头,而是用刀子在那个呆滞的女人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他将手指擦过伤口,血流在他的指尖上。
男子转过身,眯起眼睛舔着手指上的血,那神情就像是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