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说:“有些事情因为当事人死了,到底谁爱谁,谁是谁非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我知道她是说上一辈的那三个人,但我心里却不由得猛然一颤,想起一个人,然后又迅速地把那个人从脑海里抹掉,若无其事,当做自己完全不记得这个人。
安娜继续说,“少爷多半是觉得自己把事情搞错了,所以才离开。他想走一条与那个家庭毫无交集的道路,而刚好他的面前有一个光明的机会,至少看起来如此吧。”
我想起了什么,于是试探着问,“遇见了……?”
安娜点点头,“是的。那时候我刚刚接手少爷的家政,有一次聚会上,那个人当时还不是什么领袖,不过他的演讲真是疯狂,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连我这种异族的女人听了都想奔上战场。他在演讲结束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在当时引起了很大反响。”
我想了想说:“他说阿德里安是‘雅利安人的代表’?”
安娜一笑,“是啊,伯爵当时立马脸就变了,他一直痛恨那种狂热的空想家,更何况还提起这件事情。”
“听说‘元首’年轻的时候曾经和很多人一起寻求过几大家族的资助,当时竞争很,约德尔家族和这个国家没有关系。”
安娜深深地忧虑着看向我。
我轻松地安慰着她道:“这没什么的,我其实也没有打算能成功,反正他自己的决心没有变,就算我们做了什么最后他也还是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去的。”
“我都已经习惯失望了。”
我拍了拍安娜的肩膀,然后往屋里走去。
安娜在后面拉住了我的衣服,我不解地回头,安娜冷静地看着我,她说:“安迪,不要瞒我了。”
“一个星期之前你从柏林那边拿消息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审查的结果应该早就出来了吧,到底是什么?”
我原本想立即转身,可是安娜固执地拉着我,我想了想,无奈地笑了一下:“别这样安娜。”
安娜还是盯着我,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军事法庭判的,五年监禁。”
“居然还保留军衔,”我笑了笑:“已经是奇迹了。”
安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没有申辩?”
我一笑:“开玩笑啊,军事法庭判的诶。”想了想我又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