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得眼睛细长地眯着,嘴角微微勾起,有些妩媚,“嗯。”
他带着隐约的甜蜜,点了点头,“我很高兴。”他说,“你见过恩斯特了。”
我坦然道:“那怎么了?”
“你没有跟他走。”他着重强调了这一点。
我脸上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但是心里却一清二楚,又感动又甜蜜得一塌糊涂。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能因为我的这一点坚持而如此幸福。
是因为他这么幸福,所以我也幸福。
“那又怎么样?”我无所谓道。
“你没有回里昂,你愿意留在我身边而不是和我作对。”他捏了捏我的下巴,说,“真好。”
我抬了抬眉毛,“你又知道了?”
我说,“我留在这里也是和你作对啊。”
他不说什么,依旧笑得很开心,没有一点遮掩的,他是真的在笑。
“我知道。”他微笑着说,“但是我还是很高兴。”
我切了一声,然后又问他:“再说我就是要走,你会放我走吗?”
他看着我,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
我笑:“骗人。”
他想了想,然后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也许我会。”
“我不想你恨我,所以你如果离开,也许更好。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法国地区的暗中破坏太大,所以决定肃清。”
我皱了皱眉,“肃清?怎么个肃清?”
他说,“已经放弃了逮捕或者搜索……”
“将军,柏林方面的正式批准。”他的话被打断,总理府的秘书官忽然匆匆而来,递交了一份报告。
阿德里安接过来,只扫了一眼,又递回去,“我知道了,让安东尼克看吧。”
我一脸惊诧,“是什么?!”
他微笑:“批准公函——调动正规军队包围里昂。”
接着他云淡风轻道:“就是说,不久的将来,旧的里昂,或者说法兰西的里昂将不复存在,一个城市将要涅盘新生。”
说完他转过头去对他的秘书官说:“通知梅西和卢克森,联
系党卫军情报科,把我要的人从里昂撤出来;然后让安德森主持军队的调度……”
他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城东01,02军械库所有的火
药装箱。”
“是,将军。”秘书官严正地敬了一个礼,又急匆匆领命而去。
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找不到自己的语言。
我张大了眼睛就像一只被压死的松鼠,慢慢地,我磕磕巴巴地说:“你疯了是不是?”
他笑而不答。
我愣愣地问:“这肯定是元首的命令,告诉我,你是不会执行这种命令的……”
他淡淡地笑笑:“这是不可转移的意志,也是我自己的意志,法国的暗影不消失,帝国将受到无法估量的威胁。”
“因为‘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