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说:
“让我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又垂下了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去,俯身趴在了枕头上。
他这样纯然地献祭一样的姿势让我震惊了。
我无语。
看了一会儿,他还是俯在那里一动不动,耐心得很。
我尴尬地拉了他一下,“喂,开玩笑的。”
他回头扫了我一眼:“做不做你?”
我呵呵笑了一下,试图缓解气氛说:“你今天刺。”
“至于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好了,我不过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绝对不想你为难。”
他轻声说:“我不为难。”
我说:“那你有什么话都跟我说了吧。”
“我知道的,你在痛苦,我唯一就是不愿意看你痛苦。既然我让你不能对你的帝国忠诚,我甘愿你把我交出去或者杀了。”
“你再甘愿也没用。”他淡淡道,“我不同意。”
我轻笑:“你不在乎元首的愤怒吗?你能失去元首对你的信任吗?”
我说:“你不能的。”
他睁开了眼睛。
我翻身压在他右侧,“现在苏联战场上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元首却甩掉了最高指挥部的一堆人忽然到法国来,他是为了什么?”
“你现在这样又是发生了什么呢?”
“不能说吗?”
他又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他回答道:“不能说。”
又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将额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是的,他支持着我生命的重量。
第二天早晨他头一次睡的比我晚,我无声地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他醒来接了一个电
话,说元首已经离开,于是他又沉默了很久。
我没打算问他里昂的事情,也不准备告诉他我和“圣约”的联
系。
他不问,我也不问。
心照不宣,我们以这种艰难的默契维持着这种惨淡的相依。
一个星期之后,故人来访。
第二十七章
约我的是爱德蒙的秘书,但是我没想到,那个“故人”,居然是恩斯特。
阿德里安态度模糊,我那时便知道了他在骗我,恩斯特要是能那么容易被捕,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