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是吗?”他平静地说,“那就够了。”
“你在监视我。”我说。
他摇摇头,“我并不是在监视你,整个巴黎都处在监控之下,以你现在的处境,无论做什么都是困难的。这次只是你运气太差罢了。”
“所以我完全不在乎。”
他非常从容地对我微笑了一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我站在什么立场上,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些对我们的关系并不造成影响——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保持安静,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笑了一下:“阿德里安,你这样说未免太过自信。”
“你并不知道也许某一天,一个你不以为意的人,做出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就能把你的帝国推向灭亡。”
他的笑意中带着隐含的危险:“你这么说,是真的要让我把你囚禁起来吗?”
我走上前去轻轻捧起他的脸:“算我再求你一次,阿德里安,你试着往回看看,在你脚下的,不只有一条路,你还有选择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他轻轻避开我的手,皱了皱眉:“那不可能。”
我抓住他的下颚,逼他看着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明明是感到痛苦的,还要往一条痛苦的路上走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并没有一丝的犹豫或者彷徨,他坦然地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的东西。我自愿承受悔罪的责任,我也自愿对我的帝国尽忠,永远不会改变,就像赛克萨德因我而死的事实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你……”我抓紧了他的双肩,“你的忠诚与责任……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平静地回答道:“是的。”
“你的元首也那么重要吗?”我将他在椅子间抵住,猛力摇他的肩,“回答我!”
他点头,“是的,元首和帝国是一体的。”
我双臂滑下,紧紧地抱住他,我感到崩溃。
我在他耳边说,“那么我呢?也比我重要吗?”
他不再回答我了,我知道他无法回答。
我总是会把他精心维护的,我们之间宝贵的宁静摧毁的一干二净。
他现在冰冷得像一尊白银雕像。
我无力地把额头地在他的肩膀上,呻
吟道:“别去见你的元首,我求你了……”
我僵硬地靠在他身体上,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拉开我的环抱,冷硬地说:“你累了,该去休息了。”
这真是个让人痛恨的夜晚。
我睁着眼睛到了黎明。看见他的房间的灯一直亮着,而他一直没有走出来。
我咬牙切齿,却又不知道是要咬死他还是咬死我自己。
我估计着,等他一出来我就冲上去把他抱住,可又没想好抱住之后我要做什么……这样迷迷糊糊地直到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