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所有的一切他通通没有放在心上,那时,她从他身上读到了寂寞,或许在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如今,她知道自己错了,近三年来,她看着这对改名换姓的伪兄弟在霍格沃兹的种种表现,她终于明白,原来戈德里克的心里本就有着一个人,一个能让他的笑意抵达心底的人,一个可以与他交付后背的人,一个一心为他着想真心对他的人。
突然她想起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对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评价,他们说院长虽然总冷着张脸,却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卢娜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嘴角拉出一点弧度,是啊,他们说的没有错,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确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呢。
伸出手虚幻的抓了抓那本就抓不到的月光,卢娜释然,爱也好,恨也罢,这次她真的可以放下了。
……
安德莉亚很纠结,她自认为没有看错,那个女孩的确是她的母亲,可是刚刚舞池上的那个吻是怎么回事?难道母亲喜欢萨拉查·斯莱特林?安德莉亚使劲摇摇脑袋,试图打消这个惊悚的想法。她很想追出去找母亲,可是现在很显然不是时候。
杰尔森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探究式的看着对面长桌上的院长,此时的院长正低头吃东西,不理会周围学生们的调侃。杰尔森脑子转的飞快,卢娜·洛夫古德,这个女孩要彻底查查看,不会真的是未来的院长夫人吧。
“戈里尔,你怎么了?”走下舞池的德拉科拍了拍戈德里克的肩膀。
“我有怎么了吗?”戈德里克咧开嘴笑,难遮满身的煞气。
“…”德拉科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他,还是暂时走开的为好。
戈德里克扭过头继续看向对面的萨拉查,可是对方完全不看这边。可恶,戈德里克大口灌下一杯红酒,然后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了大厅。
哪里来的死丫头,竟敢吻他的萨拉查!戈德里克一脚踢开地窖的门,闯了进去,再一脚嘭的关上。他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强迫自己思考,等等,萨拉查不会无缘无故邀请谁跳舞,也就是说那个死丫头不是普通的学生。
不是普通的学生…
一想到这一点,戈德里克就更生气了,他眉头紧锁,直磨牙。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快步在地窖来回走着。
隔了很久,戈德里克在持续不断的气愤同时带了几分郁闷,萨拉查明明知道他不高兴的时候会来地窖,为什么不跟来对他解释一下!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
萨拉查一直呆在大厅直至舞会结束,他大概猜到某个男人现在应该在地窖里发脾气,不过既然这是卢娜最后的戏弄,那么至少今天,他就不管了。萨拉查直接回到了格兰芬多宿舍,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都聚在公共休息室继续狂欢,他顺利摆脱一群八卦者的围攻,径自回到寝室。
寝室里漆黑一片,但是萨拉查很明显的觉察的到房里有人,他拉开灯,一眼看到哈利坐在床上缩成一团,被子紧紧裹在身上,露出半个脑袋。
哈利惊慌的抬头,发现不是心里正想着的那人,无意识的松了口气。
“出了什么事?”萨拉查疑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