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将军府中亭台楼阁,修得十分富丽。
这名骑士被引到了正堂,堂内坐着几名穿着精美铠甲的人,尤其以坐在最高主位上的那人所穿铠甲最是精美,一看就是上了档次的,绝非普通货色。
这人是个中年人,留着胡须,正是驻扎在申县的楚军最高将领。
骑士到堂内后,单膝下跪,报道:“报告将军,经过我们确认,韩军最近并无调动的迹象。”
坐在主位上的那名中年楚将听完后,微微颔首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这名骑士离开后,坐在中年楚将右首的一名将领道:“将军,这么说来,这次的事情不是韩人搞出来的?”
中年楚将道:“我们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都表示韩军最近没有调动,基本上可以这么确定,但白亦非这个人呐,不说也罢……”
“那这次事究竟是何人所做?根据我们在百越人中眼线传回的消息,煽动百越奴隶叛乱的确是他们做的,但杀害我们楚军的不是他们,他们也很疑惑。”又一名将领问道。
中年楚将听到这人话后,眼睛眯了一眯,道:“既不是韩国人,也不是百越人,那么就代表有一股新的势力出现在这里了。这股势力对我们楚国还并不友好。”
“那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我觉得该出兵去剿灭他们,敢杀害我们楚军,好大的胆子。”
“不行,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不能随意出兵,不怕落得个跟尤楚一样的下场?”
“怂包,你害怕,老子不害怕!”
“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哪天莫名其妙被人砍了脑袋,说不定还不知道。”
“你骂谁没脑子?”
“够了!”
见堂内吵吵闹闹起来,中年楚将暴喝一声,压住这些将领,道:“我们还不了解这股势力,不能随意派兵进剿。既然不了解,那就派人去了解就是。小七!”
“在!”
一名楚兵从屋外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对中年楚将行礼道。
中年楚将向这名楚兵扔了一块牌子,道:“你拿着我的令牌,去申县那些帮会走一趟,让他们帮我探清这帮人是什么来路。告诉他们,办好这件事的人,本将军重重有赏。”
“是,将军!”
这名楚兵接住令牌,转身出了大堂。
堂内,中年楚将看着这名楚兵离开,又道:“哼,敢杀老夫的兵,老夫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着,他又看向堂内的几名将领,皱眉思考了会儿,才道:“暂时解除申县的戒严,留一部分兵在城里就行。另外,派人去告知一下那个县令。”
说完,中年楚将便起身向后堂走去。
几名将领赶紧站起,抱拳行礼道:“恭送将军。”
梁爱国在指挥室看了中年楚将下令的整个过程,道:“山雨欲来啊,不过这次山雨之后,应该就是晴天了。派人去请陈组长和穆组长过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