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王最重要的亲卫队,却不能和国王并肩作战。
……
嘭——
控制身上仅剩的圣甲虫做出缓冲,昌埃米尔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狠狠的落在地面之上。
捂着自己脸上的伤痕,自脸上传来的剧痛让昌埃米尔的表情几近扭曲。
特查卡的那一爪力量极大,锋利的爪尖抓破了他的面孔,同时也抓瞎了他的一个眼睛。
“特查卡!”
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怨恨之情,昌埃米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模糊的印记,抽动着眼角。
“伟大的,仁慈的,大祭司大人,你卑微愚蠢的仆人恳求你原谅我之前的冒犯举动……”
昌埃米尔很清楚,所有的一切之所以会急转直下变成如今这一局面,伊莫顿在其中占据了不小的责任。然而,昌埃米尔更清楚,如果失去了伊莫顿所赐予的【圣甲虫印】的力量,他所期望的复仇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机会。
因此,捂着自己脸上剧痛的伤痕,他依旧做出卑微的恳求,希望【圣甲虫印】中伊莫顿所留的那一丝的意识能够原谅他之前的举动,将力量重新赐予回来。
在体验了圣甲虫那强大让人着迷的力量之后,昌埃米尔已经无法再适应自己如今脆弱的身体。
古董店内,感受昌埃米尔的哀求。
李然撇了撇嘴,他自然清楚,昌埃米尔的所作所为并非真是幡然醒悟,纯粹就只是因为对于力量的渴望。
不过,无所谓,他之所以选中对方,也不是为了把对方转化成一个好人。
事实上,利用【圣甲虫印】在昌埃米尔身上展现力量的方式,李然成功的进行了一次尝试。
并且得到了一个相对喜人的结果,那就是,只要能够带来足够深刻的印象,哪怕像是伊莫顿这样不是直接显露的方式,也可以为他带来传说度。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使得李然接下来获取传说度的方式变得更加的具有多样性。
古董店内,李然一边思索着如何利用跟多的方法薅传说度。
“……”
另一边,面对朝着手背上的烙印苦苦哀求的昌埃米尔,沉默了许久的伊莫顿也终于有了回应。
“仁慈?”
仿佛是被昌埃米尔的某个说法给逗乐了,在他的脑海中巨大的充满嘲讽的笑声响起:“对于我,有许许多多的形容咒骂,唯独仁慈是绝对不存在的,事实上,之前我所给予你的就是仅存的那一丁点的仁慈了。”
“大祭司大人!”
昌埃米尔并在意伊莫顿是否仁慈,听到消失的声音主人再度响起,他扭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说实话,愚蠢的仆人,对于你之前的那番举动,我相当的不满,你的愚昧甚至让我产生了将力量赐予你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怀疑……”
“请不要怀疑,伟大的大祭司大人,我之前的行为,完全是被你给予的强大的力量给冲昏了头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存在的错误,毕竟,对于伟大的您来说,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力量,但是对于卑微的我来说,却已经是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强大力量,我相信,面对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不管是再怎么坚定的存在也会有动摇的,但是,如今我已经不同了,我发誓,不会再出现像之前那样的情况……”
看得出来,昌埃米尔显然是怕了。
正如那句老话所说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正是因为感受过【圣甲虫印】中那无与伦比的力量,昌埃米尔才会对于失去这种力量感到无比的痛苦。
“你觉得,单凭你口中的这些,我就会相信你吗,我愚蠢的仆人?”
“事实上,对于我来说,你的那些所谓复仇,根本就没有似乎的问题,我所在意的,只是你的愚昧,在我赐予你如此强大的力量之后,居然还只想着眼前的复仇。”
“是我让您失望了,伟大的大祭司大人。”
“如今,你已经体会到了复仇的失败,如果,你还奢望再获得【圣甲虫印】的力量,那么,就带着这失败的痛苦,离开这里,去往别处,我能够感受到让我突破封印的契机就在某个地方。”
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在黑豹的利爪之下被抓碎的眼珠。
转动自己仅存的眼睛,仅仅单靠一只眼睛的视线,依旧让昌埃米尔难以使用。
伊莫顿让他离开的命令,也并非昌埃米尔内心所希望的。
如今他内心早以被新仇旧恨所填满,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在重新获得力量的第一时间就对瓦坎达展开攻击。
然而,联想到之前【圣甲虫印】的力量消失的那一幕,昌埃米尔的表情不由沉默了下来。
【圣甲虫印】的力量,是他复仇的唯一机会。
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他就彻底再没有对瓦坎达以及特查卡反击的可能性。
“……”
因此,沉默了许久,昌埃米尔还是压抑下自己内心的仇恨,咬着牙道:“如果,这一切是大祭司大人您所期望的,那么,作为您卑微的仆人,我又有什么反对的立场,一切就如您所愿。”
“很好,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我是失望了,愚蠢的凡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伴随着咆哮的声音落下,在昌埃米尔独眼的注视当中,手背上原本模糊的烙印再度重新的清晰起来,紧接着他感到自己体内消散的力量也随之回来。
挥舞一只手臂,原本消散的圣甲虫再度自身上涌现,围绕在他的身边,表现出如之前一般随心所欲的控制模样。
感受【圣甲虫印】的力量失而复得,这一次昌埃米尔不敢再有丝毫的造次,他摆出恭敬的表情,对着脑海中的声音回道:“感谢伟大的大祭司大人,我保证,不会再让您失望的。”
“希望如此。”
对此,昌埃米尔脑海中传出一声冷哼,让他的大脑一阵刺痛。
“那么,大祭司大人,你所说的地方究竟是?”
忍耐着刺痛,昌埃米尔继续恭敬的问道。
随着他的询问,脑海中伊莫顿随即将早就准备好的地点显示出来。
“这是……”
看着伊莫顿所告知的地点,昌埃米尔的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