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
酒桌处。
潘南风看着舞台上的张扬，也是一时语噎。
“张扬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虎吧！”
潘南风有点郁闷。
“张扬这货简直比自己书里的男主角还会装x。”
雪梨则看着潘南风，轻笑道：“您觉得怎么样？和您当年相比。”
潘南风微微苦笑：“妹子，你就别补刀了。我唱的再好，充其量也只是业余水平，但张扬刚才的水平根本已经是职业级了吧。这小子，太会装了。”
雪梨笑而不语。
舞台上。
“虎叔，还来吗？”张扬看着杨虎道。
“不了，不了。”
杨虎摸了摸鼻子：“水平差距太大了，我们完全跟不上你。”
虽然并不是什么音乐评论家，但杨虎也能感觉到自己伴奏水平和张扬演唱水平之间的差距。
刚才的那首《梦回唐朝》完全是靠张扬的演唱在支撑，就算没有她们的伴奏，张扬同样能唱出彩花。
实力差距太大了。
孙闻也是笑笑：“同感。我们还是下去吧，别在舞台上丢人了。”
随后，众人就又回到了酒桌。
那几个陪酒女也回来了。
但跟之前不同的是，这几个女人竟然都挤到了张扬那里，把几个中年男人给撂在了一旁。
四个中年人你看我，我望他，都是一脸尴尬。
“来，喝酒，喝酒。”杨虎端起酒杯。
其他三人也是端起酒杯，当然，潘南风是以茶代酒。
不过，这些陪酒女最后还是回到了杨虎、苏卫国他们身边。
这时，张扬起身道：“各位，我临时有个事，要离开一下。”
雪梨也是站起来道：“那我也回去了。”
张扬点点头：“行。我送你一下。”
随后，俩人一起离开了酒吧。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主要是找借口让雪梨离开。
而且，他在那里，不仅苏卫国和潘南风尴尬，自己也挺尴尬的。
现在想想，自己其实应该在发现陪酒女的第一时间就离开的。
送走雪梨，张扬看着酒吧方向沉思了片刻。
“还是等他们喝完酒，把陪酒女送走了，我再回去吧。”
随后，张扬在外面闲逛了约一个小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又返回了酒吧。
但让他失所未料的，酒吧门口停着几辆警车。
“发生了什么？”
疑惑间，但见苏卫国等人，包括哪些陪酒女，被一群民警从酒吧里押了出来。
喜闻乐见的扫黄被抓的名画面。
但张扬现在可没看热闹的心情。
“等等，等等，警察同志，怎么回事？”张扬赶紧过去问道。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提供有偿陪酒服务，有可能涉嫌卖y活动。嗯？”
那民警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张扬道：“我亲自接的举报电话，说起来，感觉举报人的声音...”
他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呃，没什么。”
张扬瞬间感受到数道不太友善的目光。
“不是，警察同志，您要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你是觉得举报人的声音跟我很相似吗？”张扬赶紧道。
这事必须要讲清楚啊。
这锅太大，他不能背。
民警看了张扬一眼：“必须说吗？”
“必须要说清楚。”
“好吧。的确挺像的，应该就是你举报的吧？”民警道。
苏卫国：...
潘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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