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冈回东京已经很晚了,林田海坐在车里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高田充希。他每次回东京都是住三田区的,这次又在湘南过了两天,似乎很长时间没跟她交流感情了,一直对人家不理不睬肯定是不行的。
“你这是搞什么飞机?”林田海一开门就看到高田充希正坐于玄关前,虽然过去的尼本女性总会这样跪在玄关等丈夫回家,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看这模样,不是想要买新包就是准备告别人的恶状,他太了解这女人了。
“对,我就是想搞飞机。”高田充希使劲地仰着头,先是伸手接过某人的包,然后又把他的手杖插在门口的伞桶里,不过接下来她就不按套路出牌了,直接伸手把他领带上的拉链给拉开,一副想要玩蛇的表情。
玄关的灯光有些暗,但林田海仍然能看出高田充希的脸特别红,“你不对劲。”
在林田海的记忆中,这两年没有八十次恐怕也有五十次了,在ktv包房里都面不改色玩蛇的女人,回到家后怎么可能还会害羞得脸发红?所以他才会觉得高田充希不对劲,然而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很少能冷静地思考,都是先那什么再说的,结果发懵的这一下让他遭受了重创,毫无形象地惨叫了起来,“你疯了不成,快放开。”
高田充希完全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把手放开呢,现在她什么话都没法说,只能哼哼两下表示拒绝,死死抱住他的膝盖就是不松手。
林田海的记忆被拉回了二十多年前的夏天,那时候他还很小不太懂事,某处被蚊子咬了个包之后就倒了点花露水涂在被咬的包上……那半个小时里他成熟了很多,还悟出了一条人生道理:有些地方是不能乱涂东西的。
此时的感觉没有当时的强烈,但却更加复杂而刺激,要是换成藤井明菜他恐怕已经打人了。好不容易把人推开,林田海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疯起来比吉高由理子还疯,至少人家不用化学武器,“你这是谋杀啊!”
“晚上陪夫人吃的川菜,我忘记了……”高田充希立刻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她装傻充愣的功夫找遍全尼本娱乐圈也难寻敌手,唯一和她段位相当的只有个特林德尔·怜奈。接到电话时她就打定主意要给会长打来一个冰与火之歌了,得逞之后却来假关心,“没事吧,去卫生间我帮您洗洗。”
女明星能有几个不爱干净的?吃完饭刷牙、漱口、补妆是常识,高田充希这明显是故意没漱口来整他的,“可真够很的,我服了。”林田海看着这家伙已经变肿的嘴,就知道她保持这状态的时间不短了,远一看还以为是石原美里呢,所以他一点都没法生气,尽管那地方火烧火燎的了。
折腾到凌晨林田海才终于睡着,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仙境大剧院看彩排时,被亲妈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跟我说有应酬,连一起吃个晚饭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