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人说着话,眼睛盯着两人,更准确地说,是盯着渊文笙;渊文笙曾无数次想着重见鱼颂云的场面,但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场景,渊文笙感到嘴里有点干涩,想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地哀叹自己交友不慎。柴重很明白事理地笑了笑说:“我们正好有事要谈,渊文笙知道你在这里开店,特地过来看你。”
柴重接着做了个请人坐下的手势,鱼颂云很自然地在没有人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渊文笙,笑得很认真:“渊总,不认识我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老得让你不想多说了,还是现在真的是不记得了。”
渊文笙一时感到说不出的压力,用劲地露出笑容却发不出声音,便站起来给鱼颂云倒了杯茶。压力似乎随着茶壶的水逝去,好像都进了手中的茶杯,渊文笙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倒好茶,将茶杯递了过去说:“鱼颂云,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我以为你去了纽约就……。”
“就不回来了。”鱼颂云笑着接过茶,抢完话后抿了一口,轻轻地放在桌上,似乎那不是大麦茶,而是上好的西湖龙井,需要好好品味。鱼颂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着三人目不转睛的目光,鱼颂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养成习惯了,让你们见笑了。”
“蛮好,茶本来是品的。”柴重急忙托住这个场面,他的年纪比三个年轻人
大一截,多少要做出点长辈的姿态,在不清楚渊文笙打算的时候,柴重必须不让场面冷下来:“哎,渊文笙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渊文笙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洒脱地说:“我只是在想鱼颂云刚才这样子应该养壶,美女,名壶,看着就是绝配,对,就是养壶。鱼颂云,哪天我在姜飞那里弄一个紫砂壶给你,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对于古玩这些很有研究。”
“别糊弄我,现在哪还能找到真正的紫砂壶,真要有一个,我帮你养着,保证壶不离手。”鱼颂云优雅地慢慢站起来说:“菜你们就不要点了,我来安排。我还有几桌客人需要招呼,过一会过来。”
鱼颂云走到门口,回头淡笑着问渊文笙:“口味没有改吧?”
“没有,我们等你过来。”渊文笙感觉自己中气不足,看着鱼颂云关上雅座的门,柴一楠不好意思地说:“渊总,我以为你知道这店是鱼颂云的,我是经常见到她,你真的不知道?”
渊文笙无奈地说:“最应该知道的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一楠,你看你爸爸故意在这里请我,难道不知道他是准备坑我一把?”
渊文笙正说着,服务员上菜了,菜是杭帮菜的味道,几个菜烧得味鲜爽口。东坡肉是一块块方正形猪肉,一半为肥肉,一半为瘦肉,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入口肥而不腻,带有酒香;猪心炒苦瓜这道菜服务员介绍用猪心和苦瓜作原料,加蛋清、料酒、细盐、味精,生粉上浆,再用蚝油颠炒的;八宝豆腐参的是肉末、火腿末、香菇末、蘑菇末、松仁末,浇了鸡汤,十分鲜嫩。
柴重三人要了几罐德国黑啤,慢慢地喝了起来,随口谈论着卫家这次变端的蹊跷,和渊文笙一样,柴重也认为卫英览做得没错,出于公心不顾私情,但是两人都怕看见的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卫英览背后的那个人就是梦忆淇。如果这样,z骑士的事都难以说准,以梦忆淇的手段,未必摆平不了钱杰克那个油腻大叔。
过了一个多小时,鱼颂云才脸通红地过来,显然喝了不少酒了;服务员跟着送了一杯绿茶进来,鱼颂云拿起茶杯说:“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以茶代酒。”
鱼颂云说完就自顾地喝了几口茶,柴重三人笑着点头,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渊文笙给自己又倒了杯酒,看似随口地问:“鱼颂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改做餐饮了?”
“我一个人在纽约上了几年班,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跟不上节奏。虽然薪水还好,省吃俭用余了点钱,但那点钱在纽约又算什么,而且年纪大了,打工越来越不容易,就回来了。”鱼颂云似乎在说别人的故事:“可是回来以后发现自己什么都干不了,就想人总是要吃饭的,就做了餐饮,为大家服务吧,听说你们挺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