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两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打量着尹嗣所在议事厅的方向,似是有所顾忌。
“姑奶奶,我们哪有那胆子,只求您千万别把此事告诉尹将军,要关着我们也得赶紧换个地方关哪。否则会出人命的!”
见二人一味央求,粮草又并未有损的份上,顾灼华和荣钦便直接压着两人回到之前的草屋。
这一次,便是轮到荣钦来审问了。
腰间佩剑寒光凛冽,剑鞘之上更是镶嵌宝石,剑锋出鞘两寸便可见剑身花纹不同寻常,似是皇家之物。
“你们原本是边营将士,为何要反?自报身份,别等我动手。”
认识尹将军,对仓库以及议事厅的位置都十分熟悉,甚至知道以前的样子,不是边营的兵士还能是哪里人?
原本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推断,却把两人吓得老实不少。
“说!什么都说。我叫马大骨,他叫刘把式,我们原本都是尹将军麾下的,只是因为出身......奴籍,从王城被打发到边境,在此处呆了三年,依旧是个马前卒。虽说我们胸无大志,但体内流的也不是酒啊!原本想着能靠自己摆脱这奴籍,谁知道却还是徒劳。”
在重南,身份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平民还好,但奴籍却是不同的。通常都是犯了罪的人或是战时收留下来的俘虏,因为一时之间没有丢了性命,便继续繁衍生息,这才有了很多生来就是奴籍的人。
顾灼华也是这会儿才知道,竟还有这种事。
荣钦更是对此唏嘘不已,原本以为现代对于身份的差别对待已经算是很大,想不到这里也是一样。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小个子却忽然开了口。
“可是有人不嫌弃我们,不仅收留我们,还给我们土地。这安身立命的大恩怎能不报?我们就是再没良心,也不能忘了尹将军,所以只是偷粮食带走马匹或是兵器,从未在边营伤过自己人。”
竟然有这样的好事,荣钦和顾灼华对视一眼,随即收了剑沉声问道。
“此人是谁?现在何处?我劝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刘把式低头思量片刻,却是摇了摇头。
“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时候出了事我们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顾灼华当即摸出自己腰间的令牌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我身边的这位可是定兴候的独子,现如今人尽皆知的小侯爷荣钦。不过是听到你们所说之人有些兴趣,打算交个朋友,到时自是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若他当真冷面无情,第一次抓到你们就该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听到这话,刘把式确实是动了心,他听说过小侯爷的威名,也确实是不想自己尊敬的人一直被埋没边境。更是不知道朝中混乱局面,因此便直接点了头。
“其他的我不便告知,能说的便只有......牢城营,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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